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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静静趴在床上,曼妙胴体陷在柔软花白毛皮中,失焦的双眼里,浮现着荽在被解围救下后,对自己露出令人费解的不屑冷笑。此时,桀赤着身子也上了床,轻松的侧卧到她身旁,手掌充满宠爱的抚过细腻背部。



    「你那时候竟然要直接走掉…让我好惊讶!」津语带责怪:「你是魔君,遇到族里衝突应该要站出来处理的,不是吗?」



    没有为自己辩护,桀依旧细细抚摸着女人丝滑肌肤,眸光柔和地扫过优美腰背。



    和泰兰诺的僵持不下,因为桀突然到场而落幕。事实上,他来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检视津是否因为兇兽暴走受伤,然后就要和她离开,完全没要插手管事。只不过,他拗不过津的执着,于是出面,四两拨千金的结束了那场闹剧。对于他的处理方式,津只觉得尚可接受,甚至相当诧异桀对族里事件的冷淡。



    「啊…我知道了…」津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合理解释,「因为她是右翼魔君的伴侣,怕会影响到同事关係,所以你才不想管?对吧?」



    「我没不管…」桀火热结实的胸膛缓缓贴合在女人裸背上,他拉长手臂,揉捏着丰满柔弹的圆臀。带有湿热气息的下唇廝磨着津的耳根,轻柔说道:「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麻烦的事我不喜欢檯面上处理,我个人倾向乾脆一点的做法…」



    两人立场不同,经歷不同,性情上差异,沟通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桀只在乎能确保津的安全;而津在意的是荽后续的安置,以及泰兰诺的不通人情。



    他的语调很温婉,津却嗅出男人话中含有一股诡譎意味。



    「乾脆的方式?」津皱起眉头,担心的爬了起来:「桀…你想要干嘛?」她隐隐知道桀指的处理,对象是泰兰诺。



    津这一起身给了桀机会,他一把搂住女人的肋侧,将她翻倒,面向了自己,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佔据双腿间,「想要舔你啊…」男人答非所问,埋首于女人颈窝,以鼻尖、唇瓣轻磨锁骨,带着暖息沿着圆润胸线缓缓熨着。



    「啊…不是…我是说…啊…」津浑身战慄,只觉得专注力瞬间被快感打散,她亢奋的轻扭身子:「你想要…怎么解决问题?啊…」



    「魔君只是一个称号,并没有比别人多出叁头六臂…明面上衝突只是多落下把柄而已。」桀双唇轻触着她的乳峰:「要是能多几隻手宠你多好!」



    「啊……桀…你很…不正经耶…」她忍不住抱紧男人的头,让乳尖深入湿热口中。意识沦陷同时仍不忘提醒,「啊…你…不要做…奇怪的事…知道吗…」



    「让自己伴侣舒服哪里奇怪了?嗯?」桀不满的起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跟我调情…还敢想别的事…」他捧起两条白皙大腿搁在肩上,让肉茎圆端抵合湿润穴口,沿着股缝前后滑动几回,即施力推进…



    「嗯…不要…」津感觉到粗大硬实硬生生挤入饱含蜜液的小穴,身子一绷,慌乱推拒:「嗯…太大…不要……啊…」



    「哼…呼…」阴茎在窄热中深入,男人神情微敛,感受着软肉严密裹覆。将津的双腿压在胸前,他脚尖踮地,下半身打直浮空,利用做伏地挺身的律动,让肉棒在嫩穴里抽送着…



    阵阵酥麻电颤穿过背脊直窜脑门,津再无脑力思考刚刚的话题…「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很受不了这个姿势,肉棒在穴里来回滑动,速度不快,节奏规律,带来的酥痒,就像拿着一隻羽毛搔着脚底,既快乐又痛苦,昇不了天,也着不到地。



    桀抓住女人胡乱抓的手按在床上,下半身上下弹动,伏身吻住她,故意封住双唇不给她叫…看她在自己身下苦乐呜咽,憋爽的面色涨红…



    就这样逗弄到心满意足,才松开她。「哈啊……啊啊──…」津从被松开的嘴发出喘息,好不容易可以畅快呼吸,男人扎实的衝刺却接踵而至,她随即又高叫起来。



    双腿被压制在胸前,津只觉塞满下体的灼热活塞般急速进出,每一触动都扬起强烈快感,她急喘,掐住桀的手臂,身子绷紧,腰部仍不住挺起,让男人进入至深。健硕手臂搂着津的肩膀,坚挺往她体内猛送,直攻峰顶。



    「桀…你不会做奇怪的事吧…你说的那个处理做法是什么?」完事后,津问着坐在床边的桀,她实在很在意桀所谓的解决方式。



    「你还在想这个啊?!真是精力过旺!要不是你会过敏,我可是还想继续…」桀没想到津对这事的注意力竟没被挪去。



    「好啊…只要你跟我说,我们就再做一次…」津回得很豪爽。



    桀诧异瞅着她,迟疑道:「不好吧…知道那件事有比过敏重要吗?」



    「我跟骨梟要到了白角晶,只要常常汲取堊激素,可以多撑几次。」津得意笑道。



    桀定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



    她起身挨近桀,玉手狡猾的抚摸着他肌肉发达的腹部,充满情色的缓缓往下抚摸,停留在根部摩挲着。「那…」津瞇起水眸,望着男人撒娇:「你要跟我说了吗?老公…」掌心忽地包覆茎身,柔嫩指腹滑过蕈头帽缘,指尖轻柔点着马眼儿。



    「嘶…」男人下腹一缩,从齿缝发出抽息,抓着女人藕臂憋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死于意外或消失而已。」



    津大骇,抬头看向桀,「这怎么可以…」



    「只要威胁到我的生命,没有什么不可以。威胁我的命侣,就是在威胁我。」桀说这话像在话家常,暗藏异常阴戾。



    气氛登时冷下来…



    对桀来说,区区言语攻击伤不了他,他有个优点,就是管别人吠得再兇狠,都能充耳不闻照样做自己的。但,对于他重视的人就不同了…桀注意到津会在意别人的言语,容易因为话语攻击受伤,让他无法坐视不管。



    「桀…泰兰诺对我…没有到那么严重啦…」津忧心的拉了拉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