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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这一下是罚你迟到。”

      “啊……”

      “这一下是罚你晚归。”

      “嗯嗯……”

      “这一下,是罚你不知满足。”

      明黄的吊灯下,莫莉赤裸跪在地上,臀高高翘起,极力迎合着身后站立女人的动作。

      黑色皮鞭紧而实,打在细嫩臀肉上,重重的一记,不出几秒肌肤上就显出了红色淤痕。莫莉没有表现得如何疼痛,反而甘之如饴似得往后凑去,以手为足,倒退着将臀肉蹭在女人光裸的小腿上,顶着清纯的容貌,行为却妖而艳到极点。

      任夙秋退后一步,对方就贴得更近。女生纤白的手目的明确地摸进她酒红色真丝睡袍中,没有任何调情,开门见山直达终点,她跪对着她,指尖按在她平坦私处上挑逗摩挲,揉捏了五分多钟还不见起色,莫莉眼睛上抬,谦卑地盯着女人好似在恳求什么,“主人如果能用这里的鞭子抽打我,我会更开心。”

      “我为什么,要让你开心?”任夙秋阴着一张脸,黑色鞭柄挑起莫莉的下巴,说,“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不像是狗,更像是一只猫,一只,搞不懂主次关系的小野猫。”

      “想靠那些操控男人的把戏来操控我,你简直异想天开。”

      “我不在乎你被多少人操过,也不在乎你心里是否有我,更不想跟你玩什么富婆包养小妹妹的无聊游戏……我只要你听话——你对我的命令执行与否,就是你听不听话的最好证明,我只看得见真实的利益,至于什么情啊爱啊一心一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见了就恶心。”

      莫莉对女人的话充耳未闻,一心埋首俯在她腿间作乱。灵巧的舌熟门熟路地吮上微凸的阴蒂,极尽所能地刺激它的敏感点。

      “主人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和我说这么多?”女生脸颊潮红、神情痴迷,“我白天和箫彦做爱,脑子里想得全部都是主人……我说得是真是假,主人摸摸不就知道了?”

      莫莉带着任夙秋的左手探到自己的下面,果然,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主人已经好几天没操您的乖狗儿了,这里又湿又软,嗯……主人难道就不想进来吗?”莫莉勾引人的天赋无人能敌,她站起身,拉着任夙秋的手指往自己小穴里送去,直到肉穴将对方的叁根手指全部吞下,她如菟丝子一般紧紧攀附在任夙秋这棵大树上,性爱就是她汲取养分的方式。

      “啊……好粗好舒服……主人……”

      听到令自己厌恶的字眼,任夙秋果断而无情地拔出左手,扔下鞭子,徐徐转身,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擦拭掉手上粘液,掷进垃圾桶,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说一句不喜欢,却处处都透露着憎倦。

      莫莉呆滞原地,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她讨好地跪趴在沙发上的女人面前,楚楚可怜地抱怨:“主人都可以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做爱,为什么不肯和我……我比那人差在哪里?”

      “我那不是做爱,而是发泄,没有爱的性事,算什么做爱。”

      “主人想发泄的话,可以找我。”

      莫莉的手在女人私处游移,撩拨许久仍不见那物凸起。

      “这就是我与你的玩物们的不同,我不想,就是真得不想,你再挑逗也没用。”

      “可是白天,我听出来主人很想要我,是恨不得把我撕碎的那种想。”

      任夙秋并不否认:“是,但是一想到你跟别的小子也说过类似的话后,就不是那么想了。”

      “主人在吃醋。”

      “你想多了,我是恶心。同时也好奇,好奇你这么年轻的小女孩儿,是如何做到这种地步的,鲜颜寡耻的地步。”

      “道德对于亡命之徒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了,主人想我有它?”莫莉跨坐在任夙秋腿上,穴缝对着她的阴蒂坐下去,她挺腰,两片花瓣将小巧的阴蒂含着揉搓,“啊……主人的小可爱好烫,它在一抽一抽的,它要拥有快乐,它也想进入到我的穴中去作客,它想在温暖的巢穴中驻扎,它在狂跳,我感受到了……主人为什么要压抑它?进来,变成粗长的一根狠狠捅进来,这里需要它来止痒……”

      脑中闪过白天的一幕幕,任夙秋掐着她的脖子把人带向自己:“你把我当成什么?供你发泄的玩具?”

      即便快要窒息,莫莉亦从唇边挤出一丝微笑:“你当然…是我的主人了……”

      任夙秋皱眉:“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主人狠狠地蹂躏我。”

      “我想听真话,别让我再问一遍。”

      “……”莫莉眸色一黯,“今天我的父母到学校找我了,他们不肯与我断绝关系,生怕我这个摇钱树跑了一样——他们将我养大不过是为了未来把我卖给有钱的亲家,好给他们儿子挣彩礼钱,我长得越漂亮,他们就越高兴,为自己即将鼓鼓囊囊的钱包高兴……我走的这几天,他们见挽留不住我,就迫不及待找了个土豪要将我卖掉,那土豪我见了,比我大几十岁,土都埋半截子的岁数,我不想就这么被他们卖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所以你才光天化日地找箫彦发泄?原来是为这件事,如果那土豪长相不错,你是不是就妥协了?”

      “我,我让他戴套了……”莫莉咬唇,眼含珍珠泫然欲泣,“主人,你帮帮我……有你这样的主人,别人再入不了我的眼……主人帮帮我……”

      坚持不懈的努力有了回应,解开心结,任夙秋松了把持,阴蒂从害羞的一点渐渐露出变大,直顶在湿润的丛林间,往后一滑,插入股缝之中并未深入。

      方一接触湿滑滚烫的肌表,任夙秋就猛得深吸一口气,她之所以不经常用这物,一是因为自己不习惯,二是因为这物太过敏感,每次生长都像新生一般,不止蒂头部分,她整个胫体都脆弱易感得要命,上面遍布神经末梢,轻轻对着它吹一口气都会让任夙秋受不了。

      “啊……主人的,出来了……”

      莫莉张开腿,对准那物就要将它吞进身体里。不料任夙秋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背对着她坐在腿上,粉白粉白的花茎从莫莉腿心贯穿上来,长长的一根,半露的微尖粉色蒂冠抵在她抽搐的小腹上,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我派人去杀了他们。”

      “不!不,他们罪不至此……赶走他们就好了,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莫莉并拢双腿,有意地夹着花茎左右扭动。

      “你真奇怪,明明一句话的事,却怎么也不肯下杀手,上次也是,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帮你杀了叶若薰——那个导致你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这次又是如此……良心未泯的人可不适合干我们这行。”

      “杀人?我没想过,我只想他们不要再跟我作对,不要再找我难堪。”莫莉坐在任夙秋腿上,腿心又夹着她滚烫的长物,她面颊绯红,伸出双手握着那东西比了比,不由惊叹,“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先前是两手迭加不能握,如今花茎的规模已经可以从她两腿中间穿过直直抵在她小腹上,再差些许就要顶到她的肚脐了。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面,是会死人的吧?

      恐惧之余,莫莉舔了舔唇,不禁得期待那样会是什么感觉,她右手引着花茎的头部,欲将它吃进穴里。

      任夙秋:“我不想进去,就在外面。”

      莫莉改了动作,将白而粗长的东西扶正,夹在腿间,与自己的芳穴花瓣紧紧相贴,她使劲合拢双腿,夹着花茎以腿沟为穴开始上下套弄。

      “唔……”剧烈的快感直冲任夙秋脑门,与湿滑柔嫩的软肉相摩擦的舒爽比之直接进入穴口又有不同,莫莉的腿沟肌肤不似花穴中多褶皱滚烫,却光滑细腻别有一番风味,每一次摩擦,阴蒂就好像在剥了壳的煮鸡蛋上滚过一样,又弹又嫩,幸好是坐在沙发上,如果是站着,她说不定会当场瘫下身子。

      “啊……主人嗯……好棒……”莫莉将花茎露出的部分按在小腹上,上下套弄的同时,她的阴蒂也同时摩擦着这变异的花茎,别样的舒适令莫莉娇喘出声,“主人的阴蒂,在操着我的腿心,嗯……看啊……它在和我的阴蒂贴磨……哈嗯……好舒服……”

      莫莉开始疯狂地不受任夙秋控制地起起落落着,她夹着任夙秋的花茎狠狠摩擦阴蒂,任夙秋则以抽插她的腿心获得快慰,一时间分不清谁在利用谁。

      “唔……妖精,动慢一点……”任夙秋皱眉咬着唇,即使双手尽力按住对方的腰部也无济于事。

      “嗯……快了,快到了……嗯啊……”

      ”唔,慢,慢一点,呃啊——!”

      淡粉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浇了莫莉满脸,后者全然不在意,指尖在粉白花茎的头部揩了一把,将残液含入口中,铁锈味充盈味蕾的同时,她双眸闪过妖异光芒,趁任夙秋还在慌神,她扶着尚硬的花茎对准自己私处,穴口张开,猛然将花茎吞进了一大半。

      “啊……进、进来了……”莫莉得逞的一笑,花穴吃力地吞着大家伙。“主人的东西,好棒……”

      “呃!太紧了……松开,退出来……莫莉!”任夙秋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包围,不知所措中夹杂了一半疼痛、一半快意。

      “紧吗?”莫莉用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轻笑,“是那个服务员紧,还是我紧?告诉我,主人。”

      任夙秋沉下脸:“你越界了。”

      莫莉不为所动,尽数吃下粉白物什,仰头啼吟:“哈啊……主人的…嗯…好粗好长……啊……顶到,顶到我的宫颈口了……嗯……”

      被紧实的小穴故意夹弄是非常疼的一件事,然而这疼痛中又带着不可名状的快感,随着莫莉的上下起伏,这快感越积越多,令任夙秋又忍不住泄了身子。然而对方仍不知足,像要把她吸干似得,缠着她索要不停。

      长发女生将有着同样秀发的女人压在床上,从客厅到卧室,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轮了。黑暗中,任夙秋抬眼打量在她身上跃动的女生,不知是不是爽出了错觉,她看到女生的虹膜散发着诡异红光,口中虎牙也变长了叁公分。再一眨眼,莫莉又恢复了正常模样,任夙秋便确信是自己昏了眼。

      “你难道不想动一动吗?比如把我压在身下,挺腰顶我什么的……”一直处于上位的莫莉开口,语气微冷,不像先前的讨好姿态。

      “并不是很想——我挺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任夙秋左手背遮在额头,闭着眼睛任女生作为,她没想到现在年轻人的精力居然这么好,两个小时过去了,依旧生龙活虎地骑在自己身上,小穴不知道累似得咬着她的阴蒂……她都射了十几回了,再这样下去,非得贫血不可。

      “哈,这么看,阿撒兹勒选你还真是没错,你比亚当,比那些自以为是的男天使和男恶魔可爱多了,同样身为强权者,起码,你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在上面,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

      任夙秋觉出不对,对方不再称自己为主人,说的话也是全是她听不懂的,她拿开手看向对方,只见红色瞳孔重现,尖而长的牙齿飞速咬向她的脖颈。牙齿刺入血肉中的同时,身上人的花穴也紧紧吸住她的花茎,口中汲取血液,身下也不忘索取养分。

      血红色倒五芒星在眼尾下凝聚,光芒过后,缩成泪痣一点,静静躺在眼周,平添妖异邪魅。

      “呃……唔……呃啊啊……”

      “哈昂……人类女子,嗯啊……果然有着让天使堕落的资本……连我这个恶魔,都自愧不如……人类,你很棒,哈……比我以前的情人都要棒……你的血也很美味……”

      任夙秋只觉脖子上一阵刺痛过后就是清清凉凉之感,下体同时被女生绞紧,她被刺激过头,再度将血射进女生的子宫。每次都是十几毫升,这些回合下来,她觉得莫莉宫颈内应该满满当当都是自己的血,在最后一回时,她彻底透支,400毫升的泄量已经是极限,再多几回,她恐怕会在床上休克过去。

      “你是谁?”任夙秋因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昏,她问,“莫莉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女生擦了擦嘴角溢下的鲜血,露出满足的笑:“她就在这里,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现在,谁也离不开谁。”

      “你是谁?”

      女生体内还含着任夙秋的花茎,她故意收紧花穴,任夙秋被绞得闷哼一声,她笑了,舔了口唇周残余的血液,说:“我是迦南的巴拉特,上帝的前右翼大天使,地狱的现任主宰之一,人类,你应当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莉莉丝,是弥足珍贵的女恶魔。”

      “莉莉丝?”任夙秋望着高昂着头颅,吹得煞有其事的女生,明明那还是莫莉的脸,神情气质却没一点相似,“没听说过。”

      “混账!你居然……”女生怒意十足,换了一种介绍方法,“或许你应该知道亚当。”

      “有点耳熟。”

      “他是上帝用泥土造就的第一个男人,而我,是被同时用泥土造就的第一个女人。”

      “履历挺奇特,然后呢?”任夙秋像个不讲情面的面试官,她只想听到合她兴趣的回答。

      这一点莉莉丝并没有察觉,她依然兴奋地说着:“我一心想成为天使,以此为理想并最终达成愿望,谁知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嫁给那个不思进取的男人,我气愤却无能为力,对方是上帝,他的命令我不能反驳。”

      “我督促他努力向上,不想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上帝接班人的不二之选,他并不用十分勤勉就能得到我为之奋斗的一切,他平平无奇却天生占尽了好处,他狭隘、愚蠢、丑态百出……不仅在床上不肯退让,在生活中依旧改不了他独断专行的恶臭举止,我们同出一脉,他凭什么能享尽尊荣?我渐渐受不了他,离开了伊甸园,当然,代价极为惨痛,上帝剥夺了我的天使职位,将我贬去地狱。”

      “不过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天道好轮回。上帝用他的肋骨又造了个女人——夏娃,呵,也是,除了亚当自己,没人能受得了他。他们偷吃禁果被上帝得知,当然,这件事里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去伊甸园的方法,是我告诉那蛇的。他们最终如我所愿被赶出了伊甸园。”

      任夙秋:“所以这叫什么,因为性爱位置引发的血光之灾?”

      莉莉丝摇头:“你怎么可能只看到了这些,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上下位置,这其中还有他愿不愿意让步的成分,同样是被上帝用泥土造就,本身就不应该有尊卑之分,他个草包凭什么事事都想做主?呼,不重要了,反正我永远不会老去,他却早已经化成灰土了。”

      “嗯哼,我知道,我印象中的恶魔可不是这么讲理的存在。”

      “那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