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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

    没有吧。

    林一年一声不吭,没留神到自己安静得反常,探究的目光落向对面。

    边樾端起玉米汁,抬眼,见林一年在看他,看得一声不吭,问:怎么,还是我不该出现在这儿,打扰了你的约会?

    林一年确实反常,还有点应激,张嘴就回:我没和孟燃约会,就是好奇,过来看看,点了杯饮料,坐了会儿,刚刚都要走了,就你进来的时候。

    边樾挑眉:我说什么了?你反应这么大。

    林一年想扇自己的嘴。

    稳住啊兄弟。

    林一年故作他很有理的态度,也挑挑眉,学着平时的样子,怼了回去:是你刚刚一上来就抓我脖子,还那个态度,凶完孟燃凶我,就跟过来捉奸一样。

    边樾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实则眉峰轻跳,暗道刚刚大意了,没克制住。

    主要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喝醉的gay用那么露骨的眼神打量林一年,他一时没忍住。

    嗯,好,我的错。边樾从善如流地退了一步,半个人陷在椅子里,松了松领带,松散中露出了几分疲态。

    几不可见,别人看不出来,但林一年了解他,看出来了。

    林一年坐起身:在附近见客户?几点来的?

    边樾:十点多。

    才结束?

    嗯。

    晚上在哪儿吃的?被甲方接待应酬了?

    嗯。

    喝了几杯啊?

    不多。

    很累?

    还行。

    林一年嚯了一声,从早上一直到现在这个点,又要伺候甲方又要应付接待,不累就怪了。

    林一年:那你们结束了还不赶紧回去?

    边樾幽幽地看向林一年,手一抬,掌心一摊,无声反问:你说为什么没回去?

    林一年:

    好吧,为了我。

    林一年接过服务员送过来的草莓汁,喝了口,说:你听说我在这儿,可以不来啊。

    边樾露出一个你是我祖宗的表情。

    祖宗在这儿,他能不来?

    也得亏他来了,否则想想那几个恶心的男人碰到林一年,哪怕是半根毛,他都要不痛快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