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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嗤笑着搁了筷起身,他似乎有些想留住我,饱满的双唇微张着,弱弱地喊了声,“景迟…”

    我自然是不会理他的,按照自己的步调运动了会儿,洗完澡,掐着点躺到床上。约莫十五分钟,隔壁有了动静。

    隔壁是父亲的卧室,两间房的隔音差到令人发指,没什么好说,人渣爹的情趣而已。他就喜欢这种刺激感,他的床伴一旦被告知我就睡在隔壁,羞耻感会令他们控制音量,所以大多数时候,我听到的只是些隐忍的喘息声。

    不过今天晚上,这个新来的骚货,也就是我的新“妈”,我爹的最新炮台,可真是完全不知道收敛半分,让我不禁怀疑起人究竟能骚浪到何种程度。

    “老公…插快一点…操我…我等这天…好久了…”

    “想老公…想老公把我操死在床上…”

    “景迟在隔壁听着呢,宝贝。”

    我听见父亲喘着粗气说这句话,伴着清脆的一声响,不难想象是骚货的屁股挨了巴掌。现在父亲一定一手卡着他的腰,一手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扇着巴掌。

    果不其然,一连串清脆的响声,甚至还有捣鼓出的水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了,他用什么地方出的水?

    “嗯…老公…用力…操烂我…好喜欢…”

    父亲反问:“喜欢什么?喜欢老公还是喜欢挨操…”

    “都喜欢…啊啊啊…”

    一阵高过一阵的高亢呻吟后,他们终于消停了。我闭目养神,没几分钟,金属碰撞的声音又钻进我耳朵里。

    手铐?还是锁链?

    “这个呢,喜欢吗?”父亲用温柔到可怕的声音对着那个骚货低语,他对每个床伴都差不多。

    骚货这会儿没说话,我有些不解,屏息仔细听。

    “喜…欢…”从他的喉咙里艰涩地蹦出两个字。

    我恍然大悟,这是被挂上项圈,牵着链条,当狗一般拴着了。而我那人渣爹,随性地控制着他项圈的松紧度,收紧链条强迫他仰头,折磨他漂亮的脖颈,让他在呼吸和窒息间游离。

    他的呻吟声再度开始继续断断续续传入我耳朵里,比刚才弱了不少,都盖不住父亲把玩牵着他的链条发出的声音。

    我那人渣爹终于开始暴露本性了,骂他骚货,骂他约操越能夹,骂他是只会摇屁股的狗,床单上全是他流的骚水。

    这才对,他可从没把人当过“宝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一轮总算结束了,骚货似乎被折磨得够呛,半天没吱声。父亲打火点了根烟抽,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一阵,我听得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