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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已经很明确,我想他已经做好被我操的心理准备了,骚货应有的觉悟。

    几天之前,白日宣淫这个词在我身上还像是一辈子不会出现,如今我却将它贯彻到了极致。

    用过午餐,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敲着手机屏幕不知和谁发信息,嘴角还挂着笑,不像和我一起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愁眉苦脸的,只知道哭。

    我眯了眯眼,独自去了隔壁休息室。准备好之后,我叫他的名字,“司澄渺,过来。”

    没多久,他就乖乖进了休息室的门。

    “景迟?你叫我?”

    他还在明知故问。

    我的休息室是办公室用镀膜玻璃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地方不小,但里面只放着一张床和一个矮柜。柜子上摆了一盆绿植,边上是我的相机包,还有投影设备、手表之类的东西零散摆在上面。

    我把他拉进房间,关上玻璃门。

    “景迟…”他看了眼床,又看看我。

    很不错,我想他已经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了。我环住他的腰,手从他的衣服下摆往上钻进去,轻轻捻住他的乳粒。

    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乳头比一般的男性要大一些,平时穿衣服看不出来,他的胸脯微微隆起了一点,软乎乎的。

    “景迟…别…”

    我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有威胁的意味,他很怕我,因为害怕而显得愈发顺从。

    他被我引导着开始发情。为什么说他发情?因为他的骚屁股一直紧贴着我,就没离开过。

    他被剥得一干二净,而我自己只脱掉了一件西装外套。

    果不其然,他的下面是濡湿的,我将性器一点点地插进去,他皱眉受着,手里攥着床单。

    又可以享用淫荡美味的骚货小妈了,食髓知味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