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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面前始终无法做到彻底放开,一开始多余的喘息都不愿意给,抿着嘴,只允许自己发出下意识的细微嗯嗯声。

    距离父亲回来还有最后一天,这次,我选择在他们的床上做,艷红的柔软的大床,是父亲精挑细选的炮台。

    “嗯唔…轻一点…”他哑着声求我轻一点,说完又闭了嘴。

    “司澄渺。”我直呼他的名字,揶揄地笑着,“他出差一个星期,你说你挨了我多少轮操了?”

    他背对着我,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耳廓也泛着粉。

    我凑过去轻咬他的耳朵,“你说你……在我这张开腿服侍了这么多天,明天褚斌回来,你又得去伺候他,像不像个随叫随到人尽可夫的陪床妓?”

    “不是的…你别说了…”他把脸埋进枕头,像是羞愤欲死,但也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清楚,他听到这些话以后,骚屄夹得有多欢快。

    夜还很长,我放缓了速度肏他,不轻易让他到达高潮。他再想快速结束这场性事,也只能陪着我慢慢耗着。

    暗处摄像机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幽幽地亮着,从几个角度同时拍摄着。

    “司澄渺,你又出水了。”我提醒他。

    他越忍着不出叫声,水声和撞击声在安静的晚上就越明显。我狠狠地快速顶了几下,他惊呼出声,缩紧了穴眼。

    他以为会迎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可我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不紧不慢地在他的穴里进出。

    这具身体已经被我肏熟了,我很清楚,过不了多久,这骚货便会自行找到状态。

    果不其然,他口中的呻吟在小洞被持续抽插的情况下,逐渐变了调,每一声都该死的尾音上挑。

    我慢悠悠地肏,他就拖长了音嗯嗯地骚叫,身体难耐地扭动。好像势必要让我深入的每一次,都能打着圈儿在他骚心上磨几下才肯放过。

    “你可真会自己找乐子,怎么样,骚屁股被干得水都流出来了,爽么?”

    “没…没有。”他矢口否认。

    “那这是什么?”我的手在他的穴眼周围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