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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

    我关掉了视频窗。下身硬挺,但心情出奇的糟。

    这次司澄渺激怒褚斌的程度比想象中还要严重,我不知道他们在怄哪门子气。

    从这以后,司澄渺被剥夺了直立行走的资格,褚斌没给他留任何余地,当着我的面、管家的面,能在屋子里遛狗一般地牵着他。嘴里对他的称呼也由“老婆”“澄澄”变成了“贱狗”“骚母狗”。

    司澄渺被戴上了一个空心口枷,他不能说话,只有进食的时候被允许摘下来,后穴长时间塞着一个带毛绒尾巴的硅胶肛塞。

    一套黑色皮带交叉制成的紧身套装包裹着他的身体,胸口,小腹,屁股上的肉裸露着,皮带的其他地方挂着许多圆环,方便他被以各种姿势吊起,或是捆住。

    脑袋上顶着一对耷拉着小狗耳。

    褚斌出门的时候,就把他的手脚栓在一起,让他趴在地上“休息”,进餐的时候,让司澄渺趴伏在他脚边低头吃食盆里的流食。

    其余的时间,司澄渺不是独自被按摩棒插得失魂呓语,就是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接受操干。又或是手撑着地板,用穴眼主动套弄,为褚斌疏解性欲。

    这样的日子持续得太长,连我都厌烦了。在一次早餐时间,我忍无可忍搁了筷子,质问我的父亲:“你们打算这么玩到什么时候。”

    褚斌瞟了我一眼,“景迟,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况且,是他自己想要的,对吧?骚母狗。”

    他用脚踢了踢司澄渺裸露在外的屁股,没有获得反应。

    褚斌干脆开始拨弄插在司澄渺体内的尾巴,让它进进出出地在司澄渺后穴里戳刺,逼着司澄渺抬起脸,他放弃了进食,小声地哼叫起来。

    “饱了。”我搁筷起身,离开餐厅,久违地和抬起脸的司澄渺有了短暂的目光相接。

    不,司澄渺的双眼是失焦的,他并没有望向我。

    我没有去公司,这段时间我去办公室的频率减少了很多,对整个集团,甚至不如我那渣爹上心。

    收购的事情尘埃落定,短期内没有过多需要我费心的地方,许多工作的上的问题,都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解决,我偷得了许多闲。

    这些时间花在了无意间结识的李妧清身上。因为共同爱好,我们经常会抽空自驾去临近的地方看风景,拍照片。

    认识她之后,我和李氏关系更密切了。我甚至见到了那位几乎不在公众面前露脸的最大股东,也就是李妧清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