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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出一个单音,懵懂地眨了眨眼。

    “他是异装癖,心理性别为女。”

    李妧清焕然大悟地噢了一声,道:“我懂了,我知道有这类人啊,但现实里从没见过,你带我去见见她吧?我很好奇诶。”

    我考虑了一下把她带进那个地方的可能性,按了按眉心:“行吧,下次。”

    “下什么次,就明天吧!”她听风是雨地道。

    等差不多到了时间,我帮李妧清叫了车,自己驱车去见一个老友。

    他毕业后作为特殊人才进了警队,我一直委托他帮忙调查一些事情,但年代过于久远,他很少能给我有用的信息。

    “哟,褚大少,好久不见。”

    “你可别跟我来这套。”我准点抵达,和他握了下手,面对面坐在约见的咖啡厅。

    “蓝山咖啡,谢谢。”我点了单。

    “一杯美式。”他说。

    服务员离开后,他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褚少,没想到我会主动联系你吧。”

    “你接受了我的委托,可不得主动联系我。”

    “嘁,我当你对我不抱希望呢。说实话,这么久远的事情,同期的警官该退的都退完了,殉职的都有不少。我哪里问得出什么,更别说是其他队的了,隔了好几大片区呢。”

    “先生,您的咖啡。”

    服务员端来咖啡,他点头等服务员离开后,边用小勺搅着面前的咖啡边说:“但我觉得,当时接手你母亲案子的人,可能的确有不对劲的。”

    “怎么说?”我抬眼看他。

    “只是我的猜想罢了。我托关系筛查了全市近几年的警官的犯罪记录。五年前,重案组的吴警督以受贿罪被批捕入狱,金额巨大。我看过他的履历,他二十多年前在东区任过刑警,那边八九成的命案都经过他的手,所以…”

    “你怀疑他是这方面的惯犯。”我接了他的话。

    “嗯,虽然他的罪名并不包括那么古早的事情,一个人不会突然间胆大包天收受贿赂,也不看重案组是什么地方。不论和他有没有关系,如果真的另有隐情,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将一张纸条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被关押的位置特殊,我们都没有去见他的资格。但我托人查找到了吴警督亲属现在的联系方式。褚少你觉得有必要的话,可以试试……原谅我只能帮到这,我现在脚跟还站不稳呢,不太方便出面做太多,很容易被人抓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