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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半天,我面无表情,没回应他。

    司澄渺逐渐颤抖着发出呜咽,“不要这样…你这样好吓人…”

    他抽噎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搂我的脖子,小声地说:“景迟…你心情不好么…你父亲今天不会回来,要不你就…你干我吧…”

    他讨好地踮起脚蹭着我的唇角亲,声音越来越微弱,“我让你操…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这样你会不会…心情好一点…”

    “哈。”我从喉头挤出一声干笑来,捏着他的后颈,把他从我身上拉开。

    我的手从后往前慢慢地抚摸着他漂亮的脖颈,正对他的喉管,施力扼住。

    我放低声音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玩具吗?司澄渺,人不能活得太贱。”

    我承认我是个渣滓。是我自己一遍一遍地背着父亲暗地里和他做。

    他面对我,除了敞开腿,还能干什么?我在怪他什么?

    但此时我却对他无端生出一股浓厚的怨恨来,为什么、他会是我的“妈”。

    司澄渺脖颈处的脉搏一下下地跳动着,温热脆弱。

    他开始挣扎,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扣着我掐他的手指,眉头蹙起,双目紧闭,脸上还挂着泪,脸逐渐因为窒息而变红。

    “少爷…您…”管家犹疑的声音打断了我。

    理智回笼,我松开司澄渺的脖子,他大口呼吸着,咳了起来。

    “那就履行你玩具的义务吧。”我扫了他一眼,“到我房间来。”

    管家往我身前迈了一小步,有阻拦的意思。也是,但凡是个人看见我这个状态,都会觉得我不正常了。

    “我有分寸,你少管。”我对他说。

    我让司澄渺去我的卧室,自己却进了卧室隔壁,房间里好几处摄像头,有些画面我重复见过许多次。我熟门熟路的把褚斌在他身上用过的道具,一样一样地找了出来。

    回到我的房间。司澄渺正浑身赤裸着,光脚踩在地毯上,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挺自觉。”我皮笑肉不笑。

    我把他扔到床上,给他戴上口塞。用黑色胶带将他的手腕和脚踝一圈一圈地胡乱捆到一起,让他变成大敞着双腿半悬的姿势,上半身抬起不来,下半身放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