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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司澄渺,说是在对待所有我接触过的人当中态度最恶劣的,也不为过。

    我弄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他的身份厌恶他,还是单纯因为他好欺负。

    威胁、强迫、侮辱,我哪样都对他干过。睁眼闭眼都能从脑子里调出司澄渺被迫摆出各式各样姿势,乖乖挨肏的画面。

    主角并不是褚斌,更多的是我自己。是,我对他抱有该死的欲望,恨不得撕裂,揉碎,拆吃入腹。

    说实在的,如果今天我回来的时候,褚斌在,可能就没司澄渺什么事了。

    我大概会克制不住地和褚斌当面对峙。

    这么想来,出现在我面前的,又还好是司澄渺。

    身旁的位置陷下去一点,床头灯被点亮。我挪开挡眼的手,看见司澄渺并着腿跪坐着,身边放着一个小药箱。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他拿着根沾了碘伏的棉棒,试探着往我跟前凑,见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他才敢涂在我的额角。

    清凉的刺痛感蔓延开。

    “你怎么能…淋雨,又冲水呢。”司澄渺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手上的动作轻到像是不敢碰。

    “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不小心被划到了,伤口就那么点大。”我看着他说。

    司澄渺被马鞭凌虐到殷红微肿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我视线中。

    他默不作声地帮我处理完伤口,覆上无菌纱布,固定好。目光落在我身上,抿着嘴撩起一截我身上的衣服,观察起那些青紫淤痕。

    “景迟…你疼不疼,要不还是去医院吧…”司澄渺仍是泫然若泣的表情。

    “我刚说了让你走,你为什么不听。”我不耐地拽他的胳膊,岔开话题。

    “啊…”司澄渺发出一个单音,手里的棉棒不知道被甩去了哪儿,整个跌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他压在身下,额头相抵。

    “留在我这干什么,不害怕?还是刚刚那些还不够?”

    司澄渺摇头,手僵着不知道该往哪放。他微微仰起脸看我,我们的额头刚分离,鼻尖又蹭到了一起。

    我偏过头吻上他的嘴唇。

    司澄渺长着一张天生适合拿来亲吻的小嘴,双唇饱满,形状漂亮。可我见过最多的,是他的双唇被性器撑开,插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