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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绩应该不太好,认真又笨拙地追逐我的脚步,明明离我很近,却藏着,不让我知道。

    我将这些纸条收好,在第一本书里重新留下一张便条:“无意间看到了,首先希望你自己能好好的,不要倾注感情在不了解的人身上。有问题我们当面探讨,我晚上在北楼二层的自习室,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CJC。”

    写下自己名字的首拼,对方想找的人是我,自然能看懂。

    不过刚写完便条,我就将此事列入了自己干过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显而易见,除了像我这样意外发现的,很难有人再回头去翻一遍自己在图书馆看过的书。

    内心是希望那个人能够现身的,我很想见识一下,如此毫无保留的深情,究竟是何物。

    当时我有一个女友,也就是仇梓。

    我们试验似的谈着恋爱,我感觉不到她有多爱,估计她也是,很快便分了手,活脱脱一场乌龙闹剧。

    我把那几张字条塞进了母亲日记的封皮里一起留着。和日记一样,那些触动我的文字,最终也仅仅是些文字而已,就那么一直停留在纸上。

    我回忆起这些事情,难得地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直到后半夜,卧室的极差隔音,让我再度听到了司澄渺的时隐时现的呻吟声。

    目光重新落到监控画面上,司澄渺柔软的丝质睡裤被夸张地从中间撕开,挂在腿上,褚斌掐着他的脖子,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

    司澄渺面色潮红,嘴唇却发白,衬得他的精神状况格外差,脸上毫无沉溺性爱时的欢愉,紧绷着的漂亮脸蛋,露出的神色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我猜想是他因为太累而拒绝褚斌,招致了褚斌的粗暴对待,看来我得付主要责任。

    正好,我对褚斌的容忍度早就降到了冰点。我面无表情地打开自己的卧室房门,再关上。

    几步之遥的距离,我站在他们卧室门前,往褚斌落了锁的大门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又一脚。

    再精致的雕花木门,也经不住人为的暴力摧残。

    精工的门锁从周遭掉出些木头碎屑,到被彻底破坏,掉出一半来,虚挂在门上。

    里面早就没了动静,一阵凌乱脚步过后,褚斌面色不悦地出现在我面前:“褚景迟!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