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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自嘲一笑,“褚景迟会对你好的,你会很幸福,很幸福。”

    她将一张银行卡交给褚景迟,里面有一笔钱,“这是我给澄澄的,干净的,不论如何,你得收下,留给他。”

    “嗯。”褚景迟拿着卡,面上没有表情。

    女人说完便离开了,她虽病痛缠身,也无牵无挂,她会不着痕迹地从司澄渺的生命中隐去,先行离场。

    醒来后的司澄渺,很快陷入伤口的疼痛中,可他隐隐感到一股力量,让他不再惧怕任何。

    “辛苦了,澄澄。”褚景迟紧张地握着司澄渺的手,“疼么?”

    司澄渺摇摇头。

    他侧过头,保温箱里像小猴子一样的新生宝宝,是他和褚景迟爱的结晶。

    看到孩子的一瞬间,眼泪又开始在框里打转。

    “好了好了,怎么搞的。”褚景迟哭笑不得地帮他擦眼泪,“我的澄澄真是水做的,小软糖都没你能哭。”

    “我…我不知道…”

    他好幸福。

    新婚蜜月/黑西装与白头纱

    小软糖可怜兮兮地在保温箱里待到了足月,才由他们带回了家。

    褚景迟原以为自己不太会面对孩子,可看着怀里有着和司澄渺相似眉眼,鼻子唇形却更像自己的女婴,一种当了爹的复杂又雀跃的情感油然而生。

    这个世界上除了司澄渺以外,又有一条小生命和他建立起了亲人的联系。

    育儿的开始,是鸡飞狗跳的开始。

    二人世界里挤进了一个小小的,每天攥着小拳头哼哼唧唧的“第三者”。

    “小软糖”最好深夜啼哭,轻轻松松把她两个爹累得够呛。褚家形成了一个非常稳固的三角,司澄渺起夜哄宝宝,褚景迟就爬起来哄濒临崩溃的司澄渺。

    育儿的开始,也是苦行僧的日子的开始。两人每日同枕而眠,轻而易举就擦枪走火。

    明明在自己家中,自己床上,愣是将日常的亲热弄得跟偷情似的。好几次干柴烈火只差没把被褥一把点着,摇篮里的小祖宗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