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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去见她了?”
    司越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听着她的提问,保持微妙的沉默。
    她双眼含泪:“你们做了?”
    “……”
    “你现在不需要我了是吧?”
    “……”
    “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
    “……”
    “你可不可以说句话!”她忍不住歇里斯底起来,沉默是最令人心惊和恐惧的利器。
    面前这个曾与她数次水乳交融的人,看着是个温暖的引人飞蛾扑火的火苗,实际上他是冬夜里没有碳火的大雪,可以比谁都温柔体贴,也可以比谁都冷漠洒脱。可是这样优质有魅力的男人她不想放手,即使她除了生理和钱以外得不到他的任何东西,但那也值得骄傲。
    何尝不知道自己是某个人的替身,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她自作主张的动手,以为这是他的纵容,可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她或者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凭什么呢?她就应该做他们爱情的润滑剂,做他们故事里的配角吗?
    两年多来她尽心尽力在床上讨好他,下了床后却得不到他一个多余的眼神,闹过几次后他也烦了,两个月前就没再和她联络,任她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信息用了多少种当时挽回都无济于事。
    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甚至在断开关系一个月后又找了新的女人解决生理问题。
    不甘的泪水夺眶而出,明明想说的话有一整个宇宙那么多,开口却词句匮乏到说不出下一句责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