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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提一提她的腰,性器抽出又插入,她重重坐下,顶到最深处的酸麻令她长叹一声,两人带起淋沥水光:“这就样,自己来,嗯?”
    芙蕾害羞,或是天性又藏着勇敢,又或是狐狸天生善于蛊惑人心,她心慌意乱,随着他的话,摆腰晃乳,上上下下,坐起又压下。
    面颊绯红如玫瑰盛放,一对沾血雪乳左摇右晃,何其瑰丽淫靡的绝景,他为她神魂颠倒,狐狸目光痴迷地看着她。
    她真完美。
    无一处不令他心醉。
    那双纯洁剔透的眼睛,那幅圣洁纤弱的躯体,因他而染上鲜浓欲色,仿佛鲜血滴在纯白苍兰之上,白色总要配上鲜红才愈发美丽,正如她胸口宛如刺青的带血蔷薇,苍白脆弱,栩栩如生,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动作怒放。
    狐狸脸上浮起病态绮丽的红晕,他难以自持:“我的宝贝,我的…芙蕾。”
    无论你是否是夜枭的人,或是来于何方势力,竟然撞进我的怀中,别想离开我了。
    我不会放手。
    永远。
    “狐狸…狐狸,我好累——”芙蕾腰肢发软,再无力动弹,狐狸捏着她的腰,似乎忍耐到了极点,欲望洪流宣涌而出,他发了狠地往上顶,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的声响既热烈又荒唐。
    狐狸喘息,扼紧她的腰,用力操进去:“宝贝,舒服吗?喜欢我操你吗?”
    芙蕾如一弯小舟,在狂风骤雨中飘飘摇摇,她娇吟出声:“嗯…慢…慢一点,好快——呀啊,太,太快了——”
    “我也想慢,可我忍不住。”狐狸低声哼着:“你太诱人了…我怎么忍得住。”
    他专注地看着她,那么干净,那么漂亮,他几乎难以想象,难以置信。
    一个人在世俗凡事,红尘万丈,在这肮脏而黑暗的世界,在充斥着各种暴力罪恶的自由城,在这色情而淫乱的情事里,也能如此无瑕,像一位不染尘埃的天使。
    落进他的怀里。
    一切下流的欲望,放在她身上,都如此纯粹美好。
    他控制不住,忍受不了。
    他想将她拽入深渊。
    “我好想弄脏你——我好想吃了你,宝贝,你是我的。”狐狸难耐地呼吸,沉沉喘息一声比一声重。
    他的话令芙蕾毛骨悚然。
    他凝视着她,认真地开口:“芙蕾,你是我的。”
    芙蕾避开他炙热汹涌的目光,不敢去看他。
    不知过去多久,狐狸将她翻过身,把她压在床上,以最羞耻不堪的跪姿,从后深深进入她,
    粗长的性器直直顶在最深处,阴茎骨硬得不行,卡在她穴中,退不出,只能深入,入到那湿滑细软腔道的最深处,在最柔软的嫩肉里,有道躺藏羞怯的小口子,圆润的龟头在那处不停磨蹭撞击,直至——
    重重顶入。
    又飞快退出。
    芙蕾浑身痉挛,淫水飞溅,她长吸一口气:“不…别碰哪…好奇怪——狐狸,狐狸!”
    “宝贝夹得这么紧,不是很喜欢吗?”狐狸拍着她的屁股,凶狠地顶了那道狭小,细嫩的子宫口:“松点。”
    “不…狐狸,好难受…别撞那儿——啊啊啊…”
    她若不说,狐狸也许还会放过她。
    一旦开口,便是非操那儿不可,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提腰猛操,芙蕾舒爽得一哆嗦,穴口汩汩流水。
    “是不是就喜欢我操这儿,想不想我操进去?”狐狸顶着那软嫩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