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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就这样叫出来。”他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他的手很漂亮,不可否认,沉君喜欢他的手,漂亮的不行,她现在不知道这双手能将她高潮了半个小时。
      “外面还有人。”沉君不可置否这欢愉至极的感觉。
      “别怕,他们不知道。”
      后入式几乎每次都会做,季寻时觉得后入式能让她和他更近肏她肏的也更爽。
      “喜不喜欢?”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肉棒捣的力道可不小,沉君的胸部紧贴在桌面上。
      “不喜欢,太深了。”沉君嘴上说着不喜欢可是身体却不停地高潮,底下的蜜液一股又一股浇在他的龟头上。
      季寻时低沉地笑从她耳边传过来,“那你流这么多干嘛?”
      说着手上携了一抹清亮透明地液体给她看。
      沉君闷哼地就是不说话。
      季寻时气息不急和沉君的呻吟缺氧感形成了对比。
      “我不舒服。”压的慌,沉君胸口的奶子变形了,呼吸不方便。
      季寻时扣着她的腰正卖力地捣着想要将里面的小洞捣的更大些。
      只是沉君这身子无论做多少次,她的洞都那么小,那么紧。
      小小的洞吃力地包裹着他的柱身,真是难为她了,所以干她干的也爽,额角的汗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猝不及防地插了进去,差点卡在宫颈口。
      沉君被插的大叫一声。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祁颖未经人事自然是不知道那声音是高潮时才会有的。
      而且门是锁着她对季寻时绝对的信任并没有多想。
      “没听见。”徐文渊摸了摸鼻子,暗自骂了一声操,这次来是准备找他说一下周河被周家扔出国外,虽然是过去好几天了,徐文渊亲自录了周河被一群疯狂的中年女人而攻之的场景,他都害怕。
      “我们回去吧,又没什么事情了。”徐文渊大步走了。
      祁颖看了门学生会主席的门,凝视了一会儿便走了。
      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要是另一半不舒服你再舒服也到不了高点。
      季寻时从后面搂着她,将人像婴儿一样抱起。
      “季寻时……你……要干什么?”红扑扑的脸沾满了淫欲,喘息声也是令人窒息的不停地想要搞她。
      “干你。”舔了舔嘴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挑了眉,“得让你舒服才行。”
      “我们去床上。”季寻时不用看都知道她迷茫的脸和迷糊的大脑,不用猜都应该知道这家伙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没有床。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徐文渊和祁颖还在交谈,沉君是无暇顾及。
      “嗯嗯嗯……啊啊啊……”又是这种走一步顶一步,沉君闷哼都止不住地出声。
      “满意吗?这次换你上。”季寻时捉住她的小手,十指扣着,他则是仰躺在床头上,腰下放了一个枕头。
      “先松……松开我的手。”沉君无语地说道。
      季寻时闻言松开她的手,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一双墨瞳看着身上光裸地胴体,嘴角微勾,一点都不着急地看着她的动作。
      肉棒刚才拔出来了,因为走路的原因插的深,而他本身的柱身和沉君的甬道是完美地契合,差点卡住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