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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在叫了他名字之后,尤利西斯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顶撞得愈加激烈,他在她身上耸动着,粗长的根状物在她被彻底打开的小穴间穿逡插入,除了与两人相接的那根性器,另一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夹在她沟股里头上下摩擦。
      “爱丽儿…”
      是嘶哑到了极点的声音,在他又一次猛然的撞击中,爱丽儿浑身颤抖,她觉得自己才是一条旱死的鱼,嗓子又干又渴,身体绷成了一根琴弦,被他握在手中弹奏。
      一下,又一下,美妙的乐曲从下方传来,与她的凋零,他的喘息共奏一谱淫靡乐章。
      她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极乐世界,一道通往天国的阶梯从她脑袋深处浮起,她的身子绷起又放松,她想让他慢点儿,慢下来,别那么快。
      可尤利西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他不肯放过她,他掐住她的腰,把她娇嫩的穴肉往他鱼尾上一送,她尖叫,她颤抖:“啊……尤利西斯!”
      她在濒临巅峰的最后一刻呼唤着他的名字,仿佛在热情地邀请他共赴极乐天国,而尤利西斯唇角勾起,他自然欣然应约,沉重而火热的喘息声愈来愈重,最后的那一刻,他将她从躺倒的床上捞起,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拥紧在怀中,爱丽儿能听见他胸膛之下一阵又一阵快速的心跳声,感受到他的身体在细微的抖动——那是他在为她兴奋,为她激动。
      随及一股滚烫的炙流冲刷般的涌了进来。
      “那是……”
      尤利西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落下灼热的呼吸。
      湿淋淋的水气与浓稠的白浊从红润软嫩的花穴口流出,沾湿了两人夹合处,一路沥沥浠浠蔓延到了后穴处,那儿还藏着一根蠢蠢欲动的利器。
      尤利西斯离开她的唇,昂着下巴,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与吞咽上下滑动——他饮下了她甜美的津液,他伸出手从背后钳住爱丽儿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把另一根燃烧着欲火的肉茎死死嵌入她肥美多汁的小屁股里,随着他在她身体不停地挺动,那粗壮的肉茎也在那道勾缝之中来回滑动,被她左摇右晃的小屁股夹得紧紧的,这才得以令他鱼尾之下这一根未能品尝到穴肉滋味的蓬勃肉茎得到稍加抚慰。
      爱丽儿听着狭小的房间中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她娇软的喘息,她觉得这声音羞耻极了,身边传来人鱼隐忍不稳的喘气声,他平日里如玉石般冰凉的修长手指现在就像着了火,他在抚摸之下又把火烧到了她身上,让她浑身发烫,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咬她,她背上又痒又麻,只能渴望他的爱抚来替自己解除这股无名痒意,爱丽儿明白自己正身处于极致糜烂淫乱的欲望漩涡中,她无助地唤着他的名字:“尤利……”
      救救她,帮帮她吧…
      十多年的贵族式教育让她羞于直言自己的欲望,上流社会的女士们总是打扮得高贵而优雅,她们带着宽大的礼帽遮住自己的眼睛,洁白的手套使她们身上总透着一尘不染的气息,这使得爱丽永远也无法察觉那些贵妇人私底下的欲望有多么强烈,这也使得她无法明白尤利西斯对欲念的坦然处之。
      他用温柔的声音诱哄她:“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可是尤利西斯还伸着舌尖在她白生生的胸乳上滚动——这是她曾经无法想象的画面,他如同饥饿的食客品尝甜美的草莓鲜奶油蛋糕,毫不餍足。
      她的语调软得在抖,拿明亮的眼睛控诉他的贪婪:“尤利…别…别舔了…”
      尤利西斯低笑起来,他在她白净的身体看见了纯情与欲望,就好似他是引诱天使堕落至地狱的恶魔,给纯白赋予色彩,令两种矛盾的元素合二为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令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不准我舔……那这样呢?”
      他叼起那颗饱满多汁的樱桃,吮吸着用牙齿咬住往外轻轻一扯,就听见她急急的短促的尖叫了声,像只被主人提住尾巴拎起来小奶猫,在空中晃来晃去,却只能故作凶狠地瞪他:“不要!尤利!”
      他笑容无辜,语气恶劣,反过来控诉她:“——是爱丽儿不让我舔的。”
      爱丽儿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难道要让她说——“那你还是舔吧”么?这太过于为难一个淑女了。
      她明白了过来,与他口舌之争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于是她只是气鼓鼓地把脑袋偏过去:看起来像只饿了肚子冲主人撒气的小仓鼠。
      他低头吻她,她躲开,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饱满的唇瓣上显露出一个凹陷的齿印,隐隐能看见一丝血迹。
      一瞬间他的目光就阴冷了下去,如乌云蔽日,暴雨将倾,她在同他置气么?就因为…尤利西斯心里一瞬间冒出了各种各样使她服软的手段,那些手段或许可以称得上下作与不入流,但他能够保证,只用一种就可以令这位不太听话的小公主彻底臣服他。
      他钳住她的下巴,禁锢住她的小脸,一个不容许她拒绝的吻强势而温柔地落了下来,从她的眉心、她的眼眶、她的鼻尖,直到他能察觉她的身体彻底软倒在他的怀里,最后才轻轻地落在她的嘴唇上,慢慢地舔舐着,随即是暴风雨般的掠夺,她的呼吸与神思全在这一刻被他强占,她什么也看不见了,更加无法去思考,脑中与眼中只剩下那一抹仿佛能将她吞噬的阴森浓郁的绿色。
      他亮出可以轻易撕咬开哺乳动物血肉的锐利细齿,将那张红润微张的唇里软嫩的舌咬得鲜血淋漓,爱丽儿吃痛,小手推着他,他只是更加凶狠地将她按进怀中,强势地追逐她的小舌头,浓烈的铁腥味儿于两人唇舌间蔓延。
      爱丽儿瞪大蓝眼,她惊觉他仿佛变了个人,明明刚刚还用温柔的语气哄她,转眼间又凶神恶煞了起来,或者说哪里是他变了,而是她根本不了解他,爱丽儿曾听过很多人劝她远离尤利西斯,说他太过于危险。
      彼时的她毫无觉察,直到今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带走,直到此刻他既猛烈的占有她,又凶恶地吻着她,他的吻里流淌的是爱丽儿触不可及的自私与疯狂,贪婪与罪恶,病态与欲望,残忍与冷漠,尤利西斯大胆地将他一切见不得光的阴暗面昭昭而示,他用行动直白的告诉她,让她好好看清楚:这才是真实的他啊,是爱丽儿丝毫不了解的他啊。
      她有些害怕,却无可奈何地缩进他的怀中。
      她乖顺依赖的动作一下子就浇灭了他的怒气,令他冷静地停了下来,他离开她的唇,两人沾黏口水滴落在她的下巴上,被他用手指擦去,他火热的喘气喷薄在她的脸上,他抬起她的头,强迫她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幽绿色双目,哪怕他有千百种折辱人的方法,于她而言,他还是在这一刻选择了最温柔的一种:“看着我,爱丽儿。”
      她怔怔望去,听他一字一句:“不许躲我,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躲开我,明白了吗?”
      爱丽儿没来得及点头,又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包裹,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被他下腹的火热灼烧,尤利西斯将她一把抱起,白嫩的双腿分开坐在他的鱼尾之上,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一团滚烫的坚硬物体。
      他不是才发泄过么……!
      “…爱丽儿…”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毫不掩饰他的危险和欲望:“感受到了么?”
      他捉住她不知往哪儿放的手,就往下面按去,在他冰冷的鱼鳞之上,是从生殖腔中伸出烫得令她手心一颤的巨物,她纤细的手指按在它圆润的头部,他呼吸急促,目光直接且灸热:“…嗯…爱丽儿…它在渴望你。”
      爱丽儿简直不敢去看,她的腰还软着,穴口处还在哒哒流淌着他射进去的液体,可尤利西斯用手捧住她的脸,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因为剧烈运动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合在他的苍白的肌肤上,黑与白的对比极致的简直像极了他与她,一位身处夜色之中,一位站在阳光之下,亦如同他们纠缠不清的发丝,赤金与浓墨,那么鲜艳而刺目的不同却致命的吸引着她的目光。他绿莹莹的双眸简直像一匹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狼,正直勾勾地望着她这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
      “摸摸它,爱丽儿。”他强势地摁住她的手,压低她的头往下望去,于是又一幅以淫乱与色情为名的画面映入她的眼底:他的性器抵在她雪白的小腹上,那儿刚刚才被他们夹合流出的液体弄得亮晶晶的,还有一星半点的浓白,爱丽儿几乎都能闻到那些液体散发出的腥甜气息,那根缠满青筋的根状物火热而庞大,随着她软绵小手的接触,爱丽儿清晰地看见它冲她热情的跳动了一下,连圆润上方的小孔都急不可耐的涌出一两点前精。
      这是爱丽儿头一回看清这个激烈侵犯过她花穴的物体,她只觉得狰狞可怖,不顾他押住她的后颈,就往他的怀里缩,她声音犹如蚊吟:“不…尤利…我不要…”
      “爱丽儿…我刚刚说了什么?”
      她想起他说的话,不许躲他,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凭本能一把环住他的腰,把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总之先撒娇就没错了:“可…可是…我害怕…”
      她的声音软得能滴水,尤利西斯嘶了声,这个小公主啊,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服软的手段,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狠狠操进去。
      她的双臂藤蔓一样环着他,最终他也只是喉结滚动着,低头在她耳边,耐着十足的好性子诱哄:“别怕…刚刚很舒服的,不是吗?看看你流了这多水,连床单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