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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alpha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您能感受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波动吗?”
    “可以,我能闻出你的信息素是琥珀的松香,”简成蹊说着,抽了抽鼻子,“但我自己不会受到影响,我也没有发情期,我……”
    他抬头,眨着眼,睫毛颤抖得像落入蛛网的蝴蝶:“我曾经跟一个人上过床,但我没和任何人做过爱。”
    alpha的喉结动了动,再开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您是觉得,两情相悦才算做/爱,而上床只能算宣泄情/yu望,对吗。”
    “差、差不多……”简成蹊点头,“可不可以不要用‘您’,我很不习惯……你叫我……叫我什么都行,omega也可以。”
    “那可以知道您……你的名字吗?”像是表示诚意,alpha先自报家门,“高新野是我真名。”
    “简成蹊。”他慌慌张张的,也不提防一个**会有几个真名。
    “那我等一下可以叫你成蹊吗?”
    “都可以。”简成蹊面露赧色,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却因为手上的伤笨拙得解不开口子,高新野便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不触碰内侧并未痊愈的明显用利器割过的伤口。他俯身要亲吻简成蹊的时候,简成蹊惊恐地躲开,他以为即将到来的只是下半身的运动,没想到对方还会附赠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