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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无力地倒在骨床上娇喘不已,被迫敞开的雪腿之间,还插著那形似犀牛角的白色棒子,被淫液浸润得亮泽,呈现半透明,随着小穴有力的蠕动微微晃动,一点一滴被推著,不一会儿就被全挤出、掉落。红嫩蓓蕾吐露丰沛淫蜜,晶莹淫液顺着垂掛床边的长腿流下。她的肌肤润泽光滑,眼神迷茫似水,体态娇媚的令人垂涎。
    「看来还要再多来几次…」骨枭抚著津迷人曲线,不甚满意的说。
    「不要…拜托…桀在哪里…拜托你让我见他…」高潮过后的津举手投足分外娇美,她双眼噙泪,模样楚楚动人。
    骨枭登时慾火中烧,连他自己都诧异,竟然会对一个坦纳多女人有感觉。何奈她是魔君女人,现在所做的已是利用诊疗这个理由玩到极限,欲望化作捉弄之意,他挠了挠头:「这可伤脑筋了…莫狄纳尊王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留他多喝一杯呢…妳体内的垩激素得快点排除,拖越久,情况会很糟。」
    果然如预料的,津反应很大,她几乎哭着哀求:「什么垩激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求求你…我想要找桀…」
    「喂。枭,你別欺负她!」半圆的石穴出入口传来洪亮呼喝。
    「桀!」听见熟悉的声音,津像是在风暴中靠岸的扁舟,得到宽慰。
    「真是好心没好报…说什么欺负呢…」骨枭没好气道:「没想到王今天这么快就放了你?我还特地準备了不少节目,就为在你不在时,哄哄魔君您这小美人不无聊呢…呿呿呿…」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有几分心虚,边说边走掉。
    「桀…」听着他们对话,感受到气氛中凝重紧绷,津内心一跳,面露几分忧虑,看着桀。
    桀蹲跪在她面前,亲吻了她,「妳…还难受吗?」
    「桀…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津端详著桀温柔神情,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痛,她敏锐的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难察异样。
    她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想起骨枭说,桀刚刚去见垩王,心里不禁忐忑…直觉自己可能造成了困扰。当初说来就来,没有想太多…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对立的垩族能否被接受还是一个大问题。若有任何麻烦,桀定是首当其冲。
    「我没事。」桀声音略带疲惫沙哑,只是轻轻带过,眼神不自觉避开津火热关切的目光,这个小小的反应,让津看在心里,更觉和自己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