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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远耳尖一颤,双手拖住粟真屁股就往房间走,粟真浑身紧绷,还是不说话,被齐远平放在大床上,神色不变,一双黑瞳与他对视。
    他叹了口气,伏下身去亲吻她脖颈,牙齿在她苍白到有些许病态的颈部上流连,顺着皮肤纹路,吻着她颈侧动脉,感受身下女人隐藏不住的紧张和抗拒,一手摩挲她耳廓,另一手熟练得解开睡衣扣,她在家里不穿内衣,所以齐远轻松地蹂躏着一对儿椒乳,玩弄到她们尖俏俏得立着。
    他对这身体十分熟悉,不只是知道她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知道她右乳上的那殷红胎记,一朵儿梅花样,勾人得很。
    他知道女人欢愉时浑身泛红,他知道女人情动时哭声嘶哑像乳猫,他知道肋骨的起伏突起下是平坦的小腹,知道那神秘之处让他陶醉发狂的裹挟。
    就像此时此刻,一如既往紧致的让他几近失去理智,不顾女人的抗拒,将她双腿折起抵在胸前,把那乳儿压得通红,也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