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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自信于此。
    孟婉秀眼眶轻红,咬着唇,尽管委屈,可意识深处还是没有怀疑傅羡书的话。
    在她眼中,傅羡书风流成性也好,霸道蛮横也好,他所做得任何事都是不分对与错的。
    她总是想着傅羡书对她如何好过,为此连带着那些坏处都恨不起来。她知自己没用,总是教傅羡书随意拿捏摆布,如果将此事说给外人听去,一定招来他们背地里的嘲笑和恼怒,笑她自作自受,恨她懦弱无能。
    从小时候起,她就爱慕傅羡书,当他是丈夫那样爱慕,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这几乎是嵌在她的血肉当中的,她未尝不想摆脱,但没有一点办法。
    傅羡书压在孟婉秀身上,沉重地,又似全身心依靠着她。他解开旗袍上的盘扣,抚摸着她白净的脖颈,细细的锁骨,以及半露的乳房。
    他低头往锁骨亲了一口,道:“你真是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惹人烦。”傅羡书一路又啃又咬,渐次至深,手扯了几下旗袍领口,扯得破烂。
    傅羡书最喜欢看她这副模样,凌乱不堪,又不知所措,受惊的小兽一样往他怀里缩,小声求他:“别在这里,好不好?”
    在此事上孟婉秀改不了保守,便是在床上相拥而眠,于她而言就是幸福完满的。
    傅羡书则不同,他喜花样,往常跟其他会逢迎主动的女人玩惯了,更爱新鲜刺激。
    傅羡书如何肯听从她的?握住孟婉秀的腰肢,让她跪在沙发上,背对向自己。
    他解开皮带,叁两下捆缚住孟婉秀的手腕子,她两条腕子并在一起还依旧细瘦,皮肤又白得眩目,很快就被勒出一道红痕来。
    孟婉秀双手受缚,便失去支撑,头枕在沙发靠背上,已使不上起来的力气。皮带扣铁硬,硌得她很疼,她眼眶红红地问傅羡书:“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不想说得事,我也从来不问的。”
    傅羡书掀起她旗袍下摆,隔着丝绸衬裤去揉捻她的私处,孟婉秀咬住下唇,呜咽了几声,弓起背往他怀里贴躲。
    “男人在外头做事,侬有什么好问?”
    这话分明不是甚好话,可傅羡书讲话的语调软洋洋的,孟婉秀根本同他发作不出脾气。
    傅羡书的手在她腿间才抚摸了两叁回,就摸出点潮湿来,他扯掉最后一层薄料,掬了一手黏腻腻的香液。
    他喜欢孟婉秀为他动情,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陷入蜜穴当中,勾牵着她最敏感处,极富章法地来回搅弄着。
    水声泥泞,啧啧轻响,透明的水液流满他的指间。
    傅羡书呼吸的声音,一起一伏,热烘烘地喷洒在她耳后和颈间,明明很轻,可孟婉秀听着如似雄性野兽的低呼,奔啸在她的耳中。
    除了他的声音,孟婉秀再听不见任何。
    傅羡书好整以暇地提醒她:“就这么馋?听听,流出好些水。”
    她听见,内心觉得可耻,脸颊越发红了,“羡书,求你了……”
    他应声:“求我什么?”
    “别这样说我。”
    她羞耻于此,因此便厌恶自己,浑身紧绷绷的,咬得唇儿发白。身下亦不住地吮吞着他两根手指。
    傅羡书指尖酥痒,细微的麻意顺着指骨,往他腹下冲撞。
    傅羡书心上一动,不舍得放过他最欢喜的时候,于是越发变本加厉,吻了一口她汗湿的后颈,说道:“孟四,你说谁还能看到你这副模样?下头咬着男人的手不放,小淫货。”
    她终于急哭了,“我不是,我不是。”
    傅羡书在她耳边笑,“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