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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珏在房中把自己扒的差不多了,激动难耐的等着小东西回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的他的小旗升了降,降了一想起在他身上作孽的小手,就又升,如此几番感觉到了不对劲,小东西走的时间太久了。
    别说是方便,就是洗澡这么长时间也洗了仨回了。
    喊人一问,窦珏懵逼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给耍了,抽了抽鼻子,低头拍了拍自己的小兄弟:“歇着吧……你哥被小东西耍了,咱俩都爽不着了!”
    窦珏虽然被耍了把狠的,但是心里不仅没有一丝气恼,反倒全是被吊起来的心痒难耐,选妃宴最终以窦珏离席不了了之,大总管是个猴精,开库房用些小玩意安抚了各家贵女,没把话说死,只说窦珏是身体不适,看上谁自然等过后会公布,让贵女们先回去等消息。
    余下的这些都是不甘心的,一些有自知之明的早在窦珏拉卢双半路离席的时候,就默默走人了,卢双也是混迹在这样的人群中才成功尿遁的。
    窦珏躺在浴桶里,眯着眼借着雾霭朦胧的热气,想起卢双泪汪汪的小摸样,又有点情动,无奈的将手向自己的兄弟滑下去,借着温热的水流,缓缓动作,一边还像哄小孩子一样自言自语:“好兄弟……今天还是咱俩玩,不过你别着急,等,我……拿下小东西,咱们哥俩肯定能上天!”
    卢双带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来到了酒楼,却并没急着找卢淼,而是先开了一间包房,将一个卷的“花孔雀”抬了进去。
    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小菜,真的悠哉悠哉的吃了起来,说起来她晚上选妃宴确实没吃饱,并且高度紧张过后,她确实急需吃点东西来垫垫肚子。
    “花孔雀”也坐在卢双的对面,吃的很是有滋有味,卢双出大皇子府出的太突然也太提前,她猜测卢淼的事情还没办完,所以卢双只是给了小二几颗银珠子,打听好卢淼在哪间包房,打算等一会吃完了再去门口碰一碰,看看能不能碰见,她有点不敢贸然的去找卢淼,害怕自己打乱卢淼的精心布置,她现在对她这个姐姐的佩服是五体投地的。
    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实在熟悉卢淼的面容和细微的瑕疵,她都要怀疑这个鬼点子层出不穷的姐姐是被人掉了包。
    卢淼要是知道她妹妹的想法,就会庆幸的感叹一句,还好还好,这傻妹妹还不知道啥叫“被人穿了。”
    实际上卢双没去找卢淼是正确的,卢淼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在和当朝三皇子玩小蜜蜂,输的人喝酒,卢淼选的是果子酒,甘甜,度数低,最重要的是适合下药,果酒的香甜会掩盖过药的苦味,天知道这个世界化功散都有,为什么没有无色无味的春.药?卢淼只能感叹作者设定的还真是随心所欲。
    不过果酒也有果酒的好,就是喝的多了憋的慌,憋的慌了就要尿尿,众所周知,女的总是比男的能憋那么一点点,不用多一点点就足够卢淼找准时间下药。
    因为果酒度数低,所以酒坛子有点大。两包药数量不少,但要喝出劲来几口是不行的,好在酒坛子是分着放的,否则卢淼为了坑窦璎,还要自己作陪,就得不偿失了。
    几口喝不到药量,卢淼只得舔着笑脸,使劲浑身解数吹嘘窦璎怎么怎么英俊不凡,怎么怎么威武霸气,最后见劝酒太慢,索性教窦璎玩起了行酒令,也没啥复杂的,一个小蜜蜂的石头剪刀布,卢淼就妥妥的玩傻他。
    窦璎那天坑了卢淼一次,将死士灌了药从宰相府的正门送进去,就是要小小的报复一下卢淼,虽然这些高门贵女背地里个个私生活乱七八糟,但是面子上,却没一个不要脸的,还未出阁的女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玩男人,传出去会怎么样窦璎不知道,但是他倒是很想知道,传到宰相那里,他会拿他一直疼爱的眼珠子怎么处置。
    没成想宰相的护犊子不是说着玩的,嫡女未出阁就搞出公然玩男人的事,竟然连点浪花也没掀起来,还真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了!
    他耍卢淼不过是为了报复卢淼耍他,借着他勾搭他身边的侍卫,这任谁知道了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而宰相既然没什么动作,那也就算了,反正就当一笔勾销。
    他将死士送给卢淼固然有给她个小教训的意思,可他也是有几分成人之美的心的,他不光将死士灌了春.药,他可是还拖人弄了化功散的,将人的武力值暂且化去,防止死士真的豁出命去伤了人,否者以他死士那种武力值,灌多少春.药要是不愿意,任是天王老子也搞不到手的。
    卢淼打发小丫头来用答谢的名义请他饮酒,窦璎本是不想来的,可据他观察,卢淼似乎已经成事,那么既然要感谢,左右他也没什么事,一同喝个酒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他也实在是好奇的紧,他身边的死士跟着他好多年,是父皇指派给他护他周全的,平时除了执行上头的任务,就是呆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特殊的情绪和举动,而他今天说命他去迎宰相嫡女的时候,窦璎可是破天荒的从死士的脸上看出了挣扎。
    她好奇这宰相嫡女究竟是怎么折腾的,折腾的这样一个硬汉子连见她一面都面露难色。
    种种松懈和好奇之心,促使了窦璎来赴了一个颠覆他一生的约。
    起初感觉到浑身无力,身体微微发热的时候,窦璎以为是果酒喝不惯有些上头,但是架不住宰相嫡女教了他一种新的行酒令,甚是有趣,而他因为操作不熟练,总是输的多些,就只能频频喝酒,直到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绵软,想要站起来都做不到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中招了。
    窦璎脸色微微发红,呼吸有些凌乱,看着对面自始至终笑的一脸温柔感激的宰相嫡女,暗道自己真是麻痹大意。
    刚想挣扎着开口叫侍卫,就被踹翻了两个凳子,瞬间坐到他旁边的宰相嫡女,捂住了嘴。
    窦璎嘴唇最是敏感,被卢淼一捂,就用尽全力开始挣扎,但是药效已经发作,他自以为的用尽全力,也不过就是艰难的挪了挪脑袋。
    卢淼捂着窦璎的嘴,笑的那叫一个小人得志,怕门外窗外房顶或者隔壁的四哥哥听见,只得凑近了窦璎,再他耳边小声的得瑟:“强效春.药加化功散升级版软骨散,今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以后在敢搞我四哥哥,我就十倍的在你身上搞回来!你要相信我,总有办法让你中计。”
    说着得意的拍了拍窦璎惊惧交加脸蛋,发现窦璎是真的在害怕她搞他,不禁又好笑道:“啧!想什么呢?我不碰你,我保证。我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不过就在窦璎刚刚因为卢淼的话松一口气,就发现卢淼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捆绳子,支着一口洁白的小牙,笑的一脸春光明媚,“不过啊!药效要到明天早上,您今晚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窦璎算是此刻才明白的卢淼的何等的狠,下了烈性春.药又给他下了软骨散,他只管发情发到死,自己也没力气摸一摸,这简直比用刑还要难捱!
    而窦璎此刻想要说句求饶的话都不能,只能透过眼睛发出哀求的信号,而他发现他越是哀求,宰相嫡女就笑的越是灿烂,最后认命的闭上眼,罢了,不就一夜,熬过去就是了!
    卢淼将窦璎扶着出了包房,刚要张口叫小二去楼上开间上房,冷不丁迎面看见了卢双,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卢淼略一思索忍不住安慰道:“失败了也没事的……”姐姐有的是招式给你用。
    “没有。”卢双笑的一脸鸡贼,指了指卢淼肩膀上的窦璎,“怎么是他,你不是……”
    卢淼连撅鼻子再挤眼睛,终于截住了卢双的话头,正好小二上菜路过,卢淼急忙将人喊住,要了一间上房,并且十分缺德的嘱咐道:“这客人是贵客,喝多了会有些特殊的癖好,不影响什么,就是喜欢叫喊救命,不用理会,他不喜欢被打扰。”
    说完给店小二塞了几颗万能的银珠子,小二得了赏赐和嘱咐,一路是是是的点头哈腰的下了楼。
    窦璎虽然不是壮硕的类型,但是怎么说都是个男子,长胳膊长腿,即便没什么虬结的肌肉,重量也还是在的。
    卢淼一个人扶着这样一个已经基本瘫了男人,是在吃力正好碰见卢双,这就抓了劳工,两人扶着窦璎楼梯刚走到一半。
    四哥哥从天而降。
    是真的从天而降,人可能先前是在房梁或者房顶上,四哥哥落在卢淼的面前,卢淼赶紧将窦璎的狗头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四哥哥见了卢淼的动作眉头细微的跳了下,冷着脸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