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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等花开花落他爱谁。
    他唱野孩子,唱《野孩子》,他自己就是兰州来的野孩子。
    渐渐地,梁真开始不满足于吉他了,有一天他往邵明音家里带了个手鼓。
    刚进屋那会儿邵明音没看出那是个鼓,还以为梁真是矮凳坐不舒服,自己带了个凳子过来,梁真也不是很爱惜新乐器,还真顺便就当凳子坐下了。
    “你准备还挺充分啊。”吃面的时候邵明音道,“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反正我就是喜欢来你这儿。”梁真没拿筷子的手在鼓边缘上一拍,“我跟你讲,我最近学了个特别牛bi的,我等会儿拍给你听啊。”
    梁真不是第一次给邵明音表演演奏曲,但用鼓是第一次。手鼓的节奏感在冲击上确实比吉他强,但由于没有其他乐器的配合,好听是好听,但单调也是真的,邵明音听他打鸡血一样拍了十来分钟,实在忍不住了,问这演奏曲的名字叫啥。
    梁真脱口:“死之舞。”
    “死之舞?”邵明音眉一挑,“不像啊。”
    “哟呵!你这是怀疑我音准啊!”梁真受到了挑战,掏出手机找到个乐队现场演奏的视频,招呼邵明音过来。
    两人一起坐在床边上,肩膀靠着肩膀,梁真把其中一个耳塞放到邵明音耳廓里,塞得轻了他怕耳塞掉下来,用力了又怕自己轻重把人给弄疼了,他正迟疑着呢,邵明音就自己要碰耳塞,梁真手还没松开呢,邵明音就捏着他的手指握住力道,整个过程邵明音的目光都落在梁真手机上等加载,梁真却总有点心虚地往邵明音耳朵上瞥了好几眼。
    “saltarello的死之舞啊。”邵明音说着还伸了个懒腰,声音里也有哈欠,“我还以为是g小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