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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那晚她对切萨雷的持久程度也算有了深刻的认识,但她没打算每晚都这样和他胡闹,可身下的人偏偏不如她的愿。
    切萨雷的性器被紧致的小穴裹得有些痛,希洛也不好受,毕竟这样大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作祟。
    切萨雷带有些歉意的请求道:“小姐,最后一次,可以吗?”希洛姑且相信他的话,娇喘着应了一声。
    切萨雷立刻扶着她的腰动作起来,现在差不多是女上的姿势,希洛经过几次高潮,浑身软软的,正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时候。
    他把人托起又放下,因着重力的作用,每次希洛下坠的冲撞感都格外强,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切萨雷总能在床上给她带来很多新奇的体验。
    娇喘似不要钱的从她喉咙溢出,刚开始她还会压抑着不出声,现在却是顺其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女人甜腻娇软的声音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外人听到足以想象里面在发生多淫靡而又快乐的事情。
    这个动作确实能让阴茎顶的更深入,切萨雷却嫌速度太慢了,但他不敢太过使劲,希洛的腰太细,他的两只大手足以环住,生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他把希洛翻过去趴到枕头上,阴茎短暂的从她的小穴滑出。全身光裸的少女趴在鹅绒枕上,金发散落在她的肩头,浑身白腻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中蒙了层光晕。她的腰一片绯红,是切萨雷的大手印下的,他知道小姐皮肤娇嫩,明天这里就会一片青紫。
    最可怜的还是腿心的那朵娇花,穴口因为刚刚巨物的抽离,还没有缩回去,留下个银币大小圆圆的空洞,给了精水淫液流出的机会。稀释过的白浆涌出,把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小阴唇和鼓胀充血的阴蒂都蒙上层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