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话题不适合在电话中沟通，夏知行计划等顾明野回来，当面问。
行政岗听着轻松，实际上活也不少。什么组织活动、安全巡检、配合上级领导视察指导等等，都少不了夏知行的参与。
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过了几天。
这期间，狐狸来敲过几次门，夏知行一概装没听见，手机里也攒下几条狐狸发来的未读消息。
这天顾明野说要出差回来。夏知行在学校开会，下班比平常晚一个小时。
到家打开门一看，顾明野已经到家了。
夫夫俩小三个星期没见，顾明野越发没了往日的矜持，一见面就托着夏知行屁股，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知行！”
接着把他压在沙发上，表情难得带几分兴奋：“我们成功了，这次签下了意向书。过几天再去把合同敲定就行了！”
“真的吗？”夏知行眼中也跟着绽放出光彩，显得比他还高兴：“老……明野，我就知道你们可以的！”
生意上的胜利只让顾明野略微激动了几秒钟，接着他就转低音调，贴着夏知行的耳廓问：“想没想我？”
夏知行垂下眼眸，羞着脸没好意思答。
“让我看看，是宝宝想我多，还是老婆想我多？”
顾明野把夏知行的衣摆掀到胸部，在手上呵了口热气，贴到他的腹部上。
老婆的身体起了明显变化，这让他怔然地盯看许久。
孕期5个月，小腹下面已隆起得非常可观，以至于夏知行要穿很宽松的裤子，才能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
“别看……很胖很丑的……”夏知行捂着脸，把丈夫推开。
顾明野哪能听他的，继续把他的衣服往上一掀，完全呆住。
夏知行原本和普通男人一样平坦的胸前，竟然隆起很大两坨奶子，起码有B杯，像两个圆润丰满的白馒头镶在胸上。馒头顶端的乳晕，晕开了好大一圈，上面的乳尖也胀大很多。
“知行，你的胸……”顾明野着魔一般，把手放在老婆的奶子上，画着圈地揉，把那大白馒头揉得变了形，软肉随他的手掌流动。
“还不是为了宝宝，”近来，夏知行连奶子也常常痒得不行，现下被放在男人粗糙的大手掌里揉，感到舒服不少，“为了给宝宝存奶水嘛……还会越来越大的。”
顾明野的眼神暗下三分，抱起他就往卧室里去，把他丢在柔软的床铺上，就欺身压上，下身卡在对方两腿之间。
他迫不及待地趴在夏知行胸前，舔咬起老婆的一只奶子，另一只奶子则被捏在手里把玩。
“知行，还记得我们那晚干成什么样么……你叫得声音有多大，样子有多爽……”
夏知行一听，顿感心虚。他知道顾明野指的，正是他第一次性幻想着丈夫的好友高潮那回。
而现在，他和梁煜已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的发生过性关系。
他那本应该只允许老公进入的两个小肉穴，轮流被丈夫的好友用大屌，肆无忌惮地肏了个爽。
男人一心虚，就会率先不高兴。夏知行想起自己还有笔账没跟顾明野算呢。
他推了推顾明野，坐起身，语气冷下来：“前几天，你妈妈来过。”
顾明野见他要说正事，便也坐直身子，神色淡定，“我知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你知道？”
“我在她身边安了人。”
妈妈上门挑拨儿子和儿媳的关系，儿子则在妈妈身边安插眼线。这复杂的家庭关系属实超出夏知行的认知。
他睁大眼睛，怔了半晌，才想起本要质问什么：“明野，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
话一问完，夏知行就紧闭眼睛，等待男人的宣判。
这几天，他把两人从相亲到结婚这一路上，点点滴滴的回忆都拿出来细品一番，又咨询过好朋友宴澄的恋爱经历。
才发现，他和顾明野之间的确没有过热恋阶段。
后背被男人的大掌抚住，轻轻一按，夏知行就被拥进温暖的怀抱里，脸庞靠在男人宽阔硬挺的肩膀上。
“明野，你和我说实话吧。”温热的水滴沾湿男人的衣服，“如果你只是利用我向父母示威，不用骗我。你直接告诉我，我也愿意陪你演完这场戏。”
但是，等戏一散场，这场虚假的婚姻注定要结束。
孩子自然也是不能要的。
“是我的错，知行。”顾明野叹口气，“认识你以前，我的确没有过结婚的想法……跟你结婚，是因为父母逼我相亲，我才负气找朋友介绍的。”
他故意跟朋友说，介绍一个漂亮的，给我玩玩。
那时，他只是打算娶一个让强势的父母跌破眼镜的老婆。
夏知行家中贫苦，却长得漂亮，非常符合一般富家子弟“玩玩”的标准。
顾明野看到他的履历后，却觉得太过优秀，用冷漠的方式婉拒了对方。
他本来都在寻找下一个猎物了。可耐不住，这个小傻子三番两次主动出击，自投罗网。
某晚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这小老师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由于太紧张而把咖啡打翻，手足无措的样子。
似乎有点忘不掉。
又怕这傻老师会被其他坏男人盯上，被蚕食殆尽。
那就他吧。至少，顾明野相信，自己还没有太坏。
“你怎么这样把婚姻当成儿戏……”夏知行哭得身子乱颤，拿拳头使劲锤顾明野的胸膛，“现在宝宝在肚子里都五个月了。你见过影像图片吗？他已经是个小人了！”
顾明野收紧胳膊，把激动的老婆搂紧：“知行，我是那样的人吗？从领证那天起，我就决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结婚，你都是我老婆，我要好好和你过下去。如果只是利用你，我何必要这个宝宝？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夏知行伏在他的肩上颤抖着不语。
仔细想来，婚后，顾明野对他的态度，从冷淡疏离逐步升温，确实越来越温柔。照顾明野从前的性格，断然不会一口一句“想我没有”这种肉麻情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