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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笨蛋发骚催眠总裁/趴在男人怀中和对方比胸部的大小

    山间晚风习习,树影婆娑,头顶上的那罩苍穹如泼上墨汁的画卷,不知疲倦地闪烁着的点点星子是画师特意的留白,独有一番风韵。

    蒋烨推了推右边正努力思考如何出牌的温婉女性,朝对面努嘴,“兰姐,快看,小南哥是不是醉了。”

    “好像是。”

    青年的右手虽依旧稳当地握着牌,可目光却呆滞到无法聚焦,在他左手边的桌面上,是喝空了三四罐的冰啤。

    蒋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轮到你了,小南哥?”

    南星澜眼帘半阖,面颊酡红,毛茸茸的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旁边的男同事一脸无奈,抽掉南星澜手上的牌,把人扶起,“不用看,就是醉了。哎呀,小南这才喝了几口就不行了……行吧,那今晚我们就到这咯,我送他回去,你们俩个早点休息。”

    时间已过十一点,男同事搀着意识昏沉的南星澜钻出帐篷。

    冷风一吹,醉酒的青年清醒了而不少,睁开双眸,嘴里还对刚才的牌局念念不忘,“诶,我……我赢了?”

    男同事啊对对对地应付着身旁的醉鬼,把南星澜送进他的帐篷内,一掀开拉链,就见他们老板黑着一张脸盘坐在中央,看到他们东歪西倒地纠缠在一起的姿势,嗖的一下甩来两把冰冷冷的眼刀。

    “司……司总……小南他喝醉了……给您放这,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颤巍巍把人放下,男同事动作迅速地为两人重新封上帐篷拉链,为自己贴心的举动在内心点了个赞。

    浅淡的酒气从地上那团人形散发出来,司以铭似乎还在闷闷不乐,他双臂抱胸,好看的眉头轻蹙,面无表情地冲青年叫了一声,“喂。”

    南星澜一动不动,跟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

    司以铭屁股往前挪动一厘米,语气酸溜溜的,“呵,和女同事在一起有那么好玩吗,都几点了还不知道自己回来,非得别人送过来。”

    “……”

    地上的青年发出微弱的气音,模糊难辨。

    司以铭最终还是心底的担心胜过那丝丝别扭,怕南星澜出事连忙凑近。这一次,他总算听清了,南星澜嘴里说的是“痒”。

    那双红润到能滴下汁水的诱人肉唇一启一合着,“呜呜……奶头……那里,呼……哈啊,好痒……”

    司以铭耳尖骤红,指尖过电似的抖了一下。

    这……这算什么,美人计吗?知道自己在生气,所以故意做出这一幅示弱的姿态讨好自己?司以铭心头产生这种想法推理的瞬间,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放晴,在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地方盛开出花儿来。

    许是瘙痒过于强烈,使得南星澜战胜了酒意,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双眼朦胧地环顾一眼周围环境,最后定格在帐篷里的另一人身上,脸上露出一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傻笑,“啊,是臭脸老男人。”

    司以铭面上那副高冷矜持的面具在听到南星澜的话后有一瞬间崩坏,随后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星澜,你私底下一直叫我臭脸老男人?”

    “我哪里老了?!我才26岁!”

    单佐昨天涂在青年胸部上的药水并未洗干净,药效犹在,登山过程中就一直骚扰着南星澜。而在酒精的刺激下,如今还变本加厉起来,乳尖处连带着下面的奶团止不住地升起一阵阵刻骨痒意,在这样的折磨下,南星澜本就不多的理智丧失殆尽,此时根本听不进司以铭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个俊美帅气的男人分外的吵闹。

    “你这个臭脸仔,闭嘴!”

    司以铭双眼瞪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面色冰冷得往下掉冰渣,“南星澜,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话还没说完,就见南星澜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身体深处传来司以铭熟悉的失控无力感,他——再次被南星澜催眠了!

    “终于安静了。”

    青年柔若无骨的身子蛇一样纠缠攀附上司以铭无法动弹的身体,胸膛贴着胸膛,肉臀隔着布料跨坐在司以铭的胯上,南星澜身上偏高的体温烫的司以铭肌肤跟着发热,已经陷入发酒疯状态的青年大逆不道地捏了捏总裁大人的脸蛋,手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