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夜色中寻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洞，刚好足够容纳二人，戴悦感受到身旁之人略略颤抖，她道：“你很害怕吗？这是演习。”

    “我知道。”但霍朔身体的颤抖并未停止。

    戴悦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一边艰难地吞咽一边问道：“你明明对我算不上喜欢，为什么一而再容忍我的亲近呢？”

    也许是四下无人，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霍朔最终淡淡道：”我只是想试探你是不是喜欢我。”

    从小到大喜欢霍首长儿子的人太多了，可喜欢霍朔的，他却好像从未见过。

    戴悦嗤了一声，“那我是高叔叔的养女，有些人自诩身份高贵看不上我，我又何必去试探那些看得上我的人呢？”

    沉默片刻，她道：”你也不必试探了，我的确喜欢你。”的气运。

    霍朔在昏暗中看不请身旁少女的眼神，他道：“可我感觉不到。”

    戴悦忽地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感觉到了吗？”

    “没有。”

    少女又咬了他的唇一口，“现在呢？”

    “还是没有。”话落，霍朔悄悄擦了擦被蹭到嘴唇上的饼干渣。

    戴悦又打开水壶喝水，她道：“你不给我证明的机会，我怎么让你感受到我的喜欢。”

    霍朔思绪回到那个有些压抑的家里，他垂眸道：“我给过很多人机会，可他们都没有做到。”甚至忽视他，利用他，欺辱他。

    这人好像有些偏执，戴悦把水壶放回背包里，静静地望着天上皎皎明月，或许是她想歪了，攻略似乎并不需要对方喜欢上自己吧？只需要对方的体液就好。

    她也没什么心情去做一朵解语花，剖析男人复杂又简单的内心。

    戴悦趁着男人出神，猛地扑倒他，双腿跨坐在霍朔腰际，低头又啃咬他的唇。

    男人依旧没有反抗，在亲吻的间隙，戴悦发现他的眼睛是空洞的，没有陆明非的满腔爱意，也没有许至善的笨拙忍耐，亦没有许致远平静水面下的波涛汹涌，是虚无。

    她突然有点良心发现，双手捧住霍朔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可以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