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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僵持的时间不算太久,却让凌玉麒觉得如一个世纪那般长,她攀着蒋驭的腰,生涩而主动地绞着他舌尖,他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充斥着她,掌心之下的喉结剧烈滚动,一如她混乱的意识。

    凌玉麒只要他被动,殊不知一场情事绝不可能仅仅止步于此。至少,她这样全无章法地胡乱探索,只会让两个人都越发焦灼。

    她在蒋驭洁白的衬衣领下烦躁地咬了一口,果不其然听到他压抑的闷哼,那双总是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的浓黑眼眸,因为她的缘故,从深处无法自已地涌出焰火般欲要吞噬她之一切的热意。她甚至感到有些解气,或许因为几分钟前他拒绝的态度过于显著,而现在的蒋驭,活脱脱像个没吃饱的、饥肠辘辘的、被食欲折磨得不堪又下贱的……恶犬。

    渐渐地,凌玉麒有些分不清,到底失去理智的是她,还是蒋驭。

    他急切地褪下少女肩头布料,还未来得及更换的纤薄礼裙更方便了他的掠夺。他还记得起这身衣服是专门定制的,凌玉麒不止一次和她那位无有不应的兄长耳提面命过,一定要足够精致,足够昂贵,足够惹眼。她的性子向来吃不得亏,因此他虽是动作快,到底还顾及着她尤为喜爱这身剪裁合身的礼裙,尽可能小心地减少任何不必要的损耗。

    凌玉麒却只觉得他又在吊自己胃口。这时候她哪里想得起别的,于是那身裙子最终还是没脱下,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身上,裙摆的布料堆到了一起,皱皱巴巴,半点看不出今晚那光鲜夺目的样子。

    她蒙着蒋驭的眼睛,下身却往他腹上蹭,他的手指顺着腿缝之间,抵住那湿淋淋的密地,凌玉麒小声地喘了一下,催促他快些,更深些,要不然就是哭叫着骂他,责备他拖沓麻烦,专门生来折磨人。

    她催得紧,穴径也咬他咬得热切,甚至自发地抬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迎合了上去。她皱眉时的样子,蒋驭看过无数遍,却都不如此时,掉着眼泪,咬着唇,鼻头红红的,边像猫儿一样呻吟,边吞吐着他的手指,她盖住他的眼睛,却因为脱力而不断泄劲滑落,他时而明亮时而昏暗的视野,映照出的全是她的身影。

    软韧的腰,起伏时紧绷的腿心,不自觉咬进口中的指尖,染上情欲的眼。

    吞下热硬性器时紧皱的眉,微微失神而张开吐出的绵红舌尖,她停下了意味不明的辱骂,转而抚上自己的小腹,被顶开的那一部分,甚至更深地往上而去。她像濒死的池鱼,绷紧了反弓着的脊背,双臂搭在他肩上,又滑落,被他攥起,锁在掌中。

    “轻、点……唔、热、太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