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一直被固化了思维,认为最大的伤害一定是那些对荔枝园不好的人。"
左柏星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荔枝园是因为她母亲的死而跳楼。有没有一种可能——最大的伤害是她母亲。"
"!!!"
"厉害啊左柏星!"凌栀江一脸崇拜。
"笑死,这个左柏星emo一次还打通了任督二脉!"钟遥薏打趣。
"受不了了,我也要去emo一下。"宗字弥手捏兰花指揉着太阳穴。
"哇,帅大佐。"临瞻混入其中。
"?等一下什么玩意,大佐又是谁起的?"左柏星一下抓住了重点。
三人一齐指向凌栀江,只有凌栀江逆流指着临瞻。
"?你们孤立我!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凌栀江一脸凄凉。
"那也是你的报应。"临瞻很满意。
左柏星:哟,大大滴花姑娘~
凌栀江:你不要过来啊!
……
第一声尖叫响起。
"这尖叫越听越好听。"凌栀江极其真诚。
"是啊,有一种不顾鼓膜生死的美。"钟遥薏接话。
"你们两个别一唱一和了,做推演去。"宗字弥像个老母亲。
凌栀江和钟遥薏又上演了一出泰坦尼克号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别。
宗字弥:……你俩够了。
这次推演进行的很顺利,众人在第二声尖叫后集合在大厅。
临瞻已经在空余时间去档案室找到了荔枝园母亲的名字。
"都没什么问题吧。"临瞻问。
"是的,瞻哥。"
"Areyouready?"
"Yes,ZhanGe."
"Hooo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