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有谁有办法吗?"宗字弥询问,带着点烦躁。
"干脆咱们先自杀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死不死的问题了。"凌栀江一脸自信,非常认同自己的答案。
"你自己死吧,我还不想死呢。"临瞻没好气回答。
"别这么悲观嘛!那我打个赌,我赌我们这次不能每个人都平安活下去。"凌栀江展开笑颜,"反正我每次都输,这次肯定也一样啦!"
此刻,少女好像是迎着光亮的。
她垂帘灵泽之下,润色翠微,充填沧渊,似寒酥中盛开的腊梅,片片灼烧。
"你也太乐观了些吧。"左柏星感叹。
"确实,感觉凌栀江没有悲观过呢。"钟遥薏也附和。
"悲观是没有用的,只会徒增烦恼罢了。还不如在有限的时间内,让自己开心一点。"凌栀江嬉笑着回应。
"你这家伙难得也可以说出一点像样的话啊。"临瞻阴阳怪气的夸奖。
凌栀江:你大可不必阴阳怪气。
"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次错了,还有一次,也不用太着急。"宗字弥总结了一下。
……
第一声尖叫响起。
众人分开行动。
"嗨!"
女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女音。
左柏星被吓得一哆嗦,转头一看,是那个昨天刚来过的凌栀江。
"你怎么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有屁快放,我还在揍人。"
"那好,你有没有注意到钟遥薏今天有点沉默?平时她多少都会跟我一唱一和几下。"凌栀江靠在门口,右手摩挲着下巴,假装在思考。
"她今天话确实有点少。"左柏星也稍微回忆了一下,认可了凌栀江的话。
"毕竟你刚emo过,所以我想找你问些问题,可以解决钟遥薏emo的问题。"
"我大概知道你要问什么了,你大可不必去打扰她。这几天的连续错误,可能让她有点危机感,所以她一直在为了找到突破口而思考。这不是挺好的吗?你去打扰她可能还会打断她的思考。"
"!我明白了,谢谢emo大师!"
"?等下你又叫我什么?"
凌栀江:什么都没有,你信不信我?
左柏星:不信,狗都不想理你。
凌栀江:但你刚才理我了,你连狗都不如。
左柏星:?
……
第二声尖叫响起,众人回到了大厅。
问题没有一丝进展,临瞻不自觉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