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除了多了个去往天台的楼梯就和第一层没什么区别。
五人走上那楼梯,欲探其尽。
走在最前面的凌栀江先出声:"这个门锁了!回去吧。"
五人便又掉头走下楼梯。
"等一下,这次推演的东西在哪?"宗字弥率先提出疑问。
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印着几个大小不同的脚印,肮脏的窗户外若隐若现日光。
"不会是没有吧?"凌栀江大胆猜测。
"有可能,但是先找一下。"钟遥薏附和。
"那一样的呗,我和钟遥薏去第一层,左柏星和宗字弥第二层,临瞻留第三层。"凌栀江大胆领导。
"为什么又是我一个人?"
"简单,因为你太牛波一了。"
凌栀江一股阴阳怪气的语气让临瞻很不爽,刚想发作就看见凌栀江拽着钟遥薏的手"飞"下了楼梯,只剩那嚣张的笑声在楼里回荡。
"临瞻,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从窗户跳下去揍她一顿。"宗字弥边说边在左柏星的笑声中缓缓走下了楼梯。左柏星看到宗字弥走了也急忙追了过去,留临瞻一人在三楼。
临瞻:凌栀江爆炸一百年。
……
第一层的凌栀江和钟遥薏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日记。
凌栀江有点无奈,把自己的日记放在钟遥薏鼻子前晃了晃,问:"有什么味道吗?"
钟遥薏嗅了嗅:"就只有纸的味道啊?"
"去吧皮卡钟!找到日记!"
"?感情我是狗吗?"
凌栀江闻言歪了歪头,装无辜:"难道不是吗?"
钟遥薏用力掐了一下凌栀江的腰。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知错了知错了呜哇哇哇……"
声音直接传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的左柏星和宗字弥此时也毫无收获。
"左柏星,你鼻子灵吗?"
"?你什么意思?"
和凌栀江呆在一起久了,不仅口头禅变奇怪了,思维也变奇怪了呢~
第三层的临瞻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在一个左边右边高低不一样的消防栓底下找到了去往天台的钥匙和一张纸条。
纸条的内容——"你们知道日记的。"
临瞻看着这纸条,内心怒吼,疑惑了半天,决定先去天台看看。
天台很空旷,护栏只到他的胯骨。
天边渲染的日光,与蔚蓝交织盘旋,若丝,若画,若情,同一只锦鲤投入沧海的怀抱。
——天边的景色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