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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四天的时候,金天赐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他开始很饿,食量比之前要大了一倍,最恐怖的是,他感觉他的屁眼开始流水。要知道,这都是他平常调笑白烨卿才会说的话。他每次将白烨卿压在自己的大床上肏弄时,就感觉自己的后面衍生出一股细微的痒意,他往两人下身看去,就看到白烨卿两瓣臀肉分开,中间的臀隙内的肛门被他自己的鸡巴撑开,像一根肉皮筋一样环着自己的鸡巴,随着塞进去,他擦过白烨卿层层叠叠的肠肉,就感觉自己的后面愈发的空虚,而当他将鸡巴又抽出一点时,他的屁眼竟然也跟着微微张开一些,如此一缩一张,竟然好像他也在用屌艹着自己的屁眼一样。

    他着了魔,他红着脸回过神来,白烨卿有些不满他的走神,用腿将他的腰夹住:“老公,你用些力呀。”他便急忙应一两声,又挺着腰肏弄。可他每一次挺腰直送,都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天生微微张开的臀缝之间,那张赭红小口不住翕张,流出一线晶亮的水液。等到他终于在白烨卿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可是他再也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满足,他总觉得后面很空虚。这是错误的想法,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升起这样的念头。于适他便开始减少和白烨卿的性生活,嘴上却只说尊重白烨卿,不想每天都让他肿着后穴去上学。

    夜间,他们两个人都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金天赐因为太过疲惫,干脆洗完澡后就没有换上睡衣,直接只披着一件真丝浴袍。睡梦中的他忽然皱起双眉,嘴里呢喃着甚么,松开抱着白烨卿的手臂,他翻过身去,支起一条腿来,手掌压在自己的肚子上,有些不舒服地按着那里。

    睡梦中的他们无法注意到隐蔽处的动静。月光透过玻璃窗和纱帘照亮了房内的一角,撑开的浴袍内,男人的两瓣肉臀明明因为姿势被挤压着,贴在一起的。中间却探出一点隐秘的绿色来。

    金天赐还是不舒服,干脆又换了个姿势,面朝下,两腿呈大字状分开,那不知名的绿色就又从他微微张开的肛门里露出一点来,是藤蔓,很细嫩的藤蔓,叶子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从肛口里冒出一点来,很快又缩了回去,一段细长的藤蔓贴在一起,变成了粗些短些的集合体,在紧窄的肠道内滑行着,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咕叽咕叽挤过肠肉,一点一点向深处爬去,梦中的金天赐英挺的面上浮了一点汗,脸上有细小的红晕,他不知为何咬住了双唇。

    却原来,他肠道内的前列腺浅的很,又因为甬道窄小,是以就将藤蔓们挡住了,拦住了他们向深处爬的路,于是藤蔓便抽出一条细小的枝干,穿过这里,生生靠着这一点力气将剩下的全部藤蔓扯了过去,睡梦中的他隐约感觉到甬道被侵犯者,便有意夹紧,便又将本来就要过去了的藤蔓推到了外面一点,如此反复许多次,竟然是生生将那粒可怜的腺体磨到肿大,肠道内失控地微微痉挛了一阵。趁着甬道放松的间隙,藤蔓们迅速爬了回去,安安分分地睡在了深处。

    不久,到了白天他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内裤上后面总是会沾湿着一块,他娘的那是他屁眼子的位置。他开始频繁地换内裤,过分的时候不用一个小时,他连会议都还没有开完,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冰凉粘腻地贴着他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