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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办,凉拌,看你以后还不老实,跟着师姐是你唯一的出路,嘿嘿,不过我没敢说出口,怕人笑话,师父也会白眼我呢,这不知羞的,已经老大不小,呵呵,哪有老大不小了,今年十七,还是虚岁呢。

    师弟虚岁十六,其实刚满十四,更别说了,何况我也还没还俗呢。

    还不还俗,道家人结婚哪需要还俗,只要师父说一声,可以就是了。

    只是师父傻傻的,只字没提,倒是看了看师弟,又郑重其事,你刚才看到的,都是真的,虽然时间和空间上有所变化,但是看到的就是事实,三溜子杀了哟子,定有其事,与你所见一模一样,你可不能乱套了,到时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说不清也道不明,反而惹火烧身。

    师弟懵了,我也是浑身一颤,“师父?”话没说完,我俩都愣住了。

    张口结舌的师弟,惊讶得硬是说不出话来,好一会他才一声大喊,我搞不死他,哟子才十四岁,瘦骨如柴,为了救他累死累活,还四处讨饭养他,哟子这么可怜,这,这,他妈的,我搞不死他,他乱世凶年了?

    旁边的四妹,“呼呼”睡得正鼾,也被他的声音吵醒了,好在她只是四周看了看,啥也没有,哪有僵尸,没有啊,躺下又睡着了。

    时间已经不早,这次是真的要亮了,师父说他来放哨,我俩睡会吧,师弟嚷嚷着师父你睡,原本只是当作讲个梦呢,听听故事,这会竟然变成了真的,成了事实,师父也一直听着,你也还没睡过呢。

    “你睡,师父四十多了,哪还有那么多瞌睡?”师父说得一声,九节鞭一甩,挂在排方轻轻一纵吊到楼下,去下面放哨了。

    “那,好吧。“师弟应得一声,躺了下去,我将他抽到边上,别挨四妹啊,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挨着你师姐就好,还悄悄地亲了师弟一下,嘿嘿,师弟啥也没说,背过身,没一会也“呼呼”睡着了。

    反正师父没在,我不时将他搂着,嘻嘻,不羞,小时候不都是这样睡的,师弟才不做噩梦呢,要不到得第二天起床,师姐,我又见着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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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醒来时,已经九点过了,依得县城和乡镇的马路,太阳刚刚出山跟火烤似的,在这雾茫茫的大山,太阳照在山巅明晃晃地,身上却凉嗖嗖的,醒来时四妹紧紧抱着我,我抱着师弟,寒气十足。

    尽管头上几片破瓦,依旧跟清晨或黄昏似的,四周模模糊糊,师父已经在楼下喊开,起来了,红姑,吃点东西,还得准备准备。

    师弟弹跳而起,回过头先是“哇”的一声,我的妈呀,这么大一头白面猪,师父就烤好了?我们吃得完?这也太大了吧,你搞的?

    闻得喊叫,唐雪竹一骨碌也爬了起来,妈呀,这么大一只,我们肯定吃不完,这下又发财了,吃不完留着啊,待会咱就背回去,这下发财了,发大财了,白面猪卖得贵,几块钱一斤,这下又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