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干什么？”张楠看着黄昏下的校园。

    李婉摇了摇头，表示该探查的地方都探查过了，现在要想办法推进一切的发展。

    小狐狸扯了扯张楠的衣服，“主人，刚刚那个阿姨把饭勺塞给我了。”

    李婉和张楠这才注意到，小狐狸手上还拿着许红花的饭勺。

    “等等，根据之前的推断，你进入死者回忆世界的方法说不定是要触碰某些含有他们怨念的东西。”

    李婉阻止张楠接过那个饭勺。

    张楠想了想，他觉得现在调查陷入了僵局，而他试着触碰饭勺，说不定就能像之前一样，进入死者的回忆世界。

    张楠看着小狐狸和李婉，他笑了笑，然后从小狐狸手上接过了饭勺。

    “放心。”张楠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张楠感觉自己眼前一黑，等他再看清东西的时候。

    他已经坐在了一间会议室里。

    此时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们作为学校的职工，不应该来指责我！你们还想不想要奖金！”

    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在大放厥词。

    他面前的桌牌上写着——校长。

    “祁老师，体育馆有什么问题和你无关，你上好课就行了！”

    “高老师，教学楼不会失火！不要杞人忧天！”

    “许阿姨，学校的利润很大一部分来源于食堂，你想干什么！”

    张楠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这是回忆。

    “你干这些事情就是丧天良！”许阿姨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校长。

    校长坐了下来，他肥胖的身躯差点把西服崩开。

    “呵？丧天良。”他肆无忌惮地摆了摆手，然后在会议室里就点起了一根烟。

    几位女老师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良心值几个钱？不想干就给我滚蛋！”

    “我如果没记错，你们家里都有亲人重病或者需要还债的事情吧？”

    会议室里的教职工听到这句话脸上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张楠想起了李婉调查的一些结论。

    三中在市里虽然不是多么好的学校，但是市领导很喜欢三中，因为三中招的教职工都是一些有悲惨经历，需要帮助的人。

    张楠冷笑了一下。

    帮助？

    软肋才对吧！

    张楠觉得索然无味，他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像看不到他似的，根本没有在意他。

    走在校园里，张楠看见了许多围着操场跑步的学生，坐在树荫下看书的学生，还有躲在角落里，悄悄地互道衷肠的男女学生。

    眼前平静的一切让张楠感慨万千。

    如果之后没有发生那些事情，这些学生应该都会正常地长大成人吧？

    “你现在知道三中发生了什么了吧？”

    一个张楠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

    之前车场里出现过的那位女学生。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