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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不要脸的话,江湖文的这杆大旗,今年我扛了!耐心看下去-----

    ……

    正文。

    金銮殿我踏红尘,谁人不知老子混的人?

    2010年,南方郴江市。

    寒冬腊月,冷风呼啸。

    文化路,一家棋牌室内,我蹲在一张凳子上,手里拿着骰子,冲着围在一张大圆桌的人群喊道:“要下注赶紧的下注,买定离手,马上就开了昂!”

    “这把我压狮子。”

    “我压老虎,我就不信它还不出。”

    “赶紧的吧,磨磨唧唧。”

    “……!”

    人群躁动不安,纷纷张嘴喊道。

    “那我开了啊。”说完,我就把骰子抛在了桌面上,一个骰子上面是鱼,一个骰子上面是老虎。

    “哦吼,终于中了。”

    “妈的,这狮子是死了啊?这么久了都没出,这破JB局子,下次不来了。”一名中年男子把钱输完后,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心情挺不好的走了。

    赌博这种东西,有人赢,当然就会有人输嘛,赢的兴高采烈,输的脸色铁青,骂骂咧咧。

    我们这种赌博方式叫葫芦鱼,比较大众化,是可以很多人一起玩的那种,玩法也很简单,我们会拿一张图纸摆在桌面上,上面画着各种动物,比如老虎,鱼,鸡,狮子啥的。

    下注也很简单,就是你要买那个,就把钱放在那个动物上,然后我就会扔出骰子,这些骰子上面同样刻着这些动物,骰子扔出后,朝上面的动物就是中了,赔率是一赔一。

    我叫林凯,今年二十三岁,高中早早辍学的我,因为迷茫,也是因为懒,不想上着那些朝九晚五的班,所以一直混迹着社会,但一直混的都挺TM篮子,挺TM水的,经常过着三更穷,五更富的生活。

    我现在跟着的大哥叫张松,今年三十出头的年纪,满脸疙瘩,看着就不像个好人,职业开小赌场的,因为后面有点关系,所以在文化路这块玩的也还行,至少在郴江市低层次的大哥当中,算是玩的可以的了。

    我和他的关系不说有多好,但也不算差,平时有什么小事儿,需要找他帮帮忙,或者手里缺点钱花了,找他也挺好使,一般情况下都会给,都会帮,算是一个比较有责任心的大哥。

    我们赌局一般是从晚上八点,开到凌晨两点之后就散伙,生意也还行,我每天在这儿也能挣个千把块钱左右,除了每天赌局里的固定工资以外,我平常也会在外面接点私活儿,挣点外快,一般都是帮人收点小账,或者谁谁谁和谁吵吵起来了,叫我摇人过去摆摆场,装装逼啥的,我虽然混的不怎么样,但业务也还算繁忙。

    凌晨两点半左右。

    赌局里的客人散的差不多后,我和一名寸头青年,端着一碗蛋炒饭,狼吞虎咽的吃着,旁边的张松点完钱后,扔出一千摆在我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待会你俩又干啥去啊?要不要跟我走?今晚带你俩撕撕裤衩子去啊。”

    “算了吧,没啥兴趣。”我摇了摇头,随口回了一句:“待会我去找童童去,他在天子佳人嗨呢。”

    “我也不去,我得回家。”寸头青年低着头,也随口回了一句。

    这名寸头青年叫武毅,和我岁数一样大,个头一米七五,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三年前父母因为车祸双亡,唯一的亲人就剩下了一个还是十三岁大的妹妹。

    他混社会和我可不一样,我是想混,他是无奈之下才混的,因为在他父母双亡后,他妹妹也被查出了白血病,只能吃药维持着,但每个月吃药都得花一笔不少的钱,无奈之下,武毅只能是辍了学,一头就扎进了社会,要不然他现在应该是某所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呢。

    “呵呵,行,那你俩自己找活动吧,我先走了。”张松点了点头,夹着个包就走了。

    吃完饭,我和武毅把赌局卫生打扫干净后,走出了门口,我扭头冲着他问道:“真不去玩啊??”

    “不去了,我还有事儿。”武毅情绪不高的回了一句。

    “行吧,我那走了。”我也没管这么多,毕竟我和他关系也就一般,所以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