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琼景。
陈默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场雨了。
巨大的海浪汹涌般袭来,无情地肆掠着每一寸断崖。
“陈默!”
不远处,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蔡叔。”陈默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回去休息吧。”蔡余行说,“今天它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再说那边还有军方的海军舰艇在巡逻,到时候万一有情况我们能第一时间收到的。”
陈默点了点头,随后跟着蔡余行一起回到了琼景战备中心。
“还没来得及问呢,老师怎么肯把你放过来了?”蔡余行笑着从兜里取出一根烟递给陈默。
“不抽烟,蔡叔。”陈默坐在长椅上淡淡地说。
“都二十四岁的小伙子了,不抽烟怎么能行呢?又不是小孩子了。”蔡余行虽然调侃,但也没在给陈默递烟。
“蔡叔,来时爷爷让我提醒你少抽烟。”
“是么……”蔡余行火都点上了,但在听到陈默的话后还是强忍心疼把烟掐灭丢到了垃圾桶里。
“老师最近身体还好吗?”蔡余行问道:“说起来我也好几年没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不太理想,旧伤太多,但好在每天都会按时吃药。”
“是药三分毒啊,光吃药也不行。”
“爷爷不吃药,晚上会疼的睡不着。”
“……”
蔡余行叹了口气,“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么。”
“嗯。”
……
“好了,我们不说老师的事了。”蔡余行回过神,“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来我们这里?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儿是最危险的啊。”
“知道。”
“知道你还来,万一出点事我怎么给老师交待。”
“不用交待,执剑计划是我自己要求参与的,为国捐躯,心甘情愿。”
陈默说后将手中的长剑横置在腿上,从外形上看,这似乎是一把女子才会使用的佩剑。
“这剑看起来与你不太搭。”蔡余行说,“战备中心武器装备多的很,要不去挑一把好的?万一那帮畜生贴到脸上你也好反攻。”
“不用了。”
陈默柔声拒绝,随后温柔地抚摸着横置在腿上的长剑,仿佛就像是一位收藏家在呵护他的宝贝一样。
“这把剑是一个朋友借我的……我用着趁手。”
蔡余行听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蔡叔,你结婚了吗?”陈默突然问道。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我想想啊……一九年结的婚,二零年老婆还给我生了个女儿,现在三岁应该有这么高吧。”蔡余行说完用手比划了下。
“那蔡叔,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哟!”蔡余行闻言忍不住嘴角上扬,“可以啊,你这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严礼礼?还是付诗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