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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林漪溢出长长的吟哦,她产生了一种错觉——灵魂正随着她破碎的声音,在逐渐远离肉身,气流一般轻巧悬浮在半空,飘飘然旁观着。

    她看到了臀肌和背肌都耸然狰狞的希让慈,其下覆盖着面色红润却眼神迷离的自己。

    人在极度渴望中突然得到满足,大抵都会有一瞬间的灵魂出窍。

    希让慈将她的腿摆成m字型,缓进缓出,他看着穴口被他的物件撑出有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拉她的手,要她感受:”没有坏,是不是?“

    仍然能坚硬的、强势的填满你。

    戚林漪微张着唇,摇头又点头,希让慈这样的速度,磨得她浑身如蚁爬。

    她没有回答,而是哼唧着催促,“快一点。”

    希让慈温柔答应她,而后身子往下俯了俯,一手把着她腰,一手护住她头。

    戚林漪恍惚间生出一种被十字架钉牢的错觉,然而下一秒,她便知道这不是错觉,是她第六感的预警。

    希让慈倏然发力,劲腰连同发达的臀大肌迅速舒张着,整张床都跟随他的动作摇晃起来。

    然而戚林漪顾不上床不床的,她此刻是泥菩萨过江。

    床脚摩擦木地板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深夜里着实有些过于扎耳,然而戚林漪的呻吟也不遑多论,她在撞击中颠沛着,碎发间或从眼前扫过,她紧闭着双眼,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下。

    “呃嗯啊啊啊……太,太快,了……”被爱欲裹挟的人丝毫不管自己是否朝令夕改,她只知道她比床承受了更猛烈直接的攻势。

    水花四溅的撞击中,“啪啪”和“滋滋”的声响不绝于耳,她鼻端是隐隐约约的樱桃香气。樱桃与她,都是多汁且芬芳的。

    希让慈的肌肉掌控力惊人,腰臀那样快速动作着,仍然能稳当俯下身,精准衔住她胸前的殷红。戚林漪低头就能碰到他毛茸茸的头发,她深吸气,下意识拿手攀住他后脑勺,宛如抱住一根浮木。

    舔了一会儿,希让慈突然泪眼婆娑抬起了头。戚林漪的眼也潮湿,可远不及他那样,眨着眼,几乎要落下泪来。

    “怎么了?嗯?”戚林漪伸手摸他眼角,漂亮的人眼睛湿漉漉的,一面让人产生保护欲,一面也会催生破坏欲。戚林漪没有意识到,自己问完以后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希让慈“嘶”一声,重新俯下来,唇贴着她的动脉,小声回应她:“被无比滴,辣到了。”

    戚林漪垂头,她腋下靠胸的位置有一颗蚊子咬出的红疹。希让慈虽然舔的时候尽量避开了,可大抵因为她扣着他后脑勺,导致他眼睛部分贴上了那片区域。

    她反应过来后,笑了起来。

    然而不到两秒钟,笑意便戛然而止,希让慈猛地扣住她后背,将人抱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顶弄她。

    “啊啊……”戚林漪在上下的颠簸中指腹抠紧了他肩背处的肌

    肉,“你……你!”她被插得言语破碎。

    “你抖得我好痒。”希让慈哑声替自己陈情。

    两人的身体连接着,一个人笑,两个人的身体是共振的。主动的人也许感受不是很清晰,被动承受的人,被夹击着颤动,着实有些难忍。

    戚林漪双臀被大掌向外掰开,以便阴茎入得更深,她感受自己小腹处堆积起来的酸意,这样又快又猛的攻势,她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快速充气的氢气球,要么破成四分五裂,要么飘到天上。

    她害怕,既不想破掉也不想飞起来,于是下意识伸手去抓。

    “抱……抱我”她带着哭腔。

    她分明已经在他怀里了。希让慈从她下面舒张的频率知道,她快到了。于是大掌松开臀肉,向上攀住她的蝴蝶骨,坚实的胸膛一如展开的翅膀,将她完全收拢进怀里。

    她含着他,淅淅沥沥沁出黏腻的情液来。

    “坏人……”她吸着鼻子,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咬不太动,干脆改成吮的。希让慈随她动作,爱不释手地抚摸她。

    他还没有射,仍然坚挺在她的穴道里。

    “是,我坏。”希让慈沿着她下颌亲,亲到她唇边,“你最好了。”

    他拿唇舌来撩她,重新启动她。

    戚林漪在亲吻和抚摸中恍惚地想,希让慈总是这样,你以为是事后的安抚,其实是再来一次的前戏。

    “你,没有哪里难受吗?”戚林漪抱着他头,把自己的唇舌解脱出来,喘着热气关心他。

    希让慈小鹿一般的眼睛眨了眨,“胀得难受,算吗?”

    戚林漪笑着,给他恩典,扶着他肩膀上下套弄起来,她自己控着力道和节奏,因而沉稳多了,只说话的时候,仍然有些喘,有些抖。

    “是不是,多射几次,就可以提前把活着的,那些小蝌蚪,都消耗掉?”

    希让慈一手揉捏她的乳,一手摸她脸,“理论上来说,可能是。但医生是按照时间让我去复查。”

    “嗯……”戚林漪动了没几下,就开始偷懒,变成前后摇,她这样也有快感,阴蒂碾磨着希让慈的凸起的血管,“怎么查?是,自己撸出来么?”

    “是。”希让慈用指腹揉搓她的乳尖,感受它在手中越来越坚挺。术前需要做精液检测,他的小蝌蚪条件各方面都很好,医生还委婉劝说他是否要再考虑一下。

    “那小房间里,会有小黄书之类的,给看么?”

    希让慈摇头,“只有一个挂画。”西洋裸体少女,他没有多看,背对着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