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半躺在靠椅上，闭着双眼。

    屋内灯光昏暗，只有一盏靠近躺椅的台灯开着，牙仙坐在一旁，目光轻柔地落在女孩身上。

    “那么，我能帮到你什么？司辰？”

    维尔汀交握的手紧了紧：“我……总是做噩梦，他们说，你很擅长治疗这个。”

    “人们总是会陷入各种各样的梦魇，是的，我希望能帮到你，维尔汀。”牙仙扬起笑容，“那么，困住你的是什么呢？”

    维尔汀沉默了，她的眼珠在闭着的眼皮底下不安地转动，很久之后才又重新开口：“我……被人强奸了。”

    牙仙愣了愣。

    “之前在基金会里，我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昏迷。”

    “是的，我听说了。”

    维尔汀抿了抿苍白的嘴唇：“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他强奸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每一夜他都会来到房间里，然后……”

    维尔汀中断了陈述，牙仙握住她的手：“这种事持续了多久？”

    “一周，或者半个月，我记不清了，我的意识被困住，但我能感知到他对我做的一切，醒来后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根本找不到对我施暴的人。”

    “……可怜的孩子。”牙仙哀伤地轻抚着她的手背，柔声道，“我很高兴你愿意把它告诉我。能够说出来是治愈一切的开始。”

    “我受不了了。”维尔汀的话里带上了泣音，“我总是会梦到同样的场景，有个男人趴在我的身上，将他的……肮脏的东西放到我的身体里，我醒不来……”

    维尔汀睁开眼，看向牙仙：“我不能再自慰了，我做不了，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艰难地并紧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需要帮助。”

    在短暂的困惑后，牙仙明白了过来，维尔汀有性瘾，她需要高潮的抚慰，但是那段可怕的经历让她甚至无法再继续自慰，她的身体变得欲求不满，这就是她失眠的原因。

    牙仙听说过类似的病例，患者需要性但同时又抗拒性行为，严重的情况她们会开始自残，试图通过痛觉来产生快感，最后甚至会自杀。

    “我明白了。”牙仙说，“所以，你并不抗拒我，是吗？”

    维尔汀点点头，她的脸红了，视线移到一旁的灯座上。

    牙仙又道：“我可以尝试为你治疗，但是这个过程可能不会愉悦，你需要保证你会配合，并且敞开你的心扉，诚实地描述你的感受，你能做到吗，维尔汀？”

    “我……我想我能，女士。”女孩在片刻的犹豫后，坚定地点了头。

    “那么，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维尔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除了那件白色的纯棉内裤。

    女孩的身体看上去还没有完全发育，苍白，瘦弱，两个小小的乳房用一只手就能握住。

    牙仙依旧让她躺在那张躺椅上，低温让女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安地撇过头，不敢直视牙仙的目光。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自慰的？一般多少天一次？”

    “……三年前。刚开始，一两周一次，后来…后来每天都会，甚至，一天好几次。”

    牙仙没想到维尔汀的性瘾居然如此严重，但她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惊讶，只是平静地问下去：“那么，一直到……那件事发生前，你都还是处女，是吗？”

    “是的。”维尔汀皱起眉，捶在身体两侧的手握紧了。

    “你渴望性快感，它能让你感到安心，是因为暴雨吗？”牙仙轻轻抚摸着女孩的额发，手指沿着女孩的鼻梁下滑，落在那双苍白的唇上，她能感觉到女孩在发抖。

    “也许……是。”维尔汀的耳朵红透了，“我只是，我只是不想面对那些，但……”

    “但你不能不面对，可怜的孩子。”牙仙弯下腰，轻轻吻了吻女孩的鼻尖，“那么，从现在开始，将你的一切交给我，我会试图让你放松下来，并且让你找回你的快乐，好吗？”

    “谢谢你，女士。”

    牙仙的抚摸轻柔地落在维尔汀的身体，先是纤细的脖颈，然后来到起伏的胸膛，当她试图触碰维尔汀的乳房时女孩紧张地咬住了下唇，身体瑟缩着想要躲避，但牙仙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颇有技巧地揉捏着那两团小小的软肉，手指夹住淡粉色的乳尖。

    “那个男人，也对你做了同样的事吗？”

    “……是的，女士。”维尔汀颤抖着夹紧了腿，“Please…No…”

    “没关系，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感受我的触碰，记住现在的感受，将那场梦忘掉。”

    牙仙揉捏着维尔汀的乳尖，感受到那两颗肉粒在自己的手中变硬，平日里总是冷静自若的女孩如今抖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看上去可怜极了。

    “女士……”

    “嘘……放松，你只要去接受你的身体，接受身体带给你的快感，不要对抗它。”

    “唔……哈……”

    “好可爱，你的乳头已经硬了。”

    “别、别说出来……啊……”

    维尔汀拱起了胸膛，牙仙轻轻用力，提着她的乳头向上拉扯，微刺的痛感加剧了快感，维尔汀几乎来不及反应，她双拳紧攥，小腹用力地挤在一起，咬着牙到达了高潮。

    牙仙轻轻掰开女孩的腿，看见白色的布料上洇出了一团深色的水迹。

    她忍了太久，终于得到了释放，甚至不用额外的刺激。

    牙仙同情地看着瘫软在躺椅上喘息不止的女孩，将台灯的光调的更暗了一些。

    “告诉我，亲爱的，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维尔汀茫然地看过来，她思索了一会儿，喃喃开口：“我不确定，我……从没有触碰过任何女孩儿，在那之前，男的也没有，但……”

    “什么？”

    “但我有的时候会做梦，在梦里，我会和一个女孩拥抱在一起……这代表了什么？”

    “也许什么都不代表，又或许是你的潜意识在诉说你的渴望。”牙仙给维尔汀端来一杯水，看着她小口地抿，“刚才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