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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疏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间闯进来,将屋内的昏暗推远了些。

    床体深深弯下去一团凹陷,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混合在一起的衣物踢到床脚或掉下床去。

    宋听是被晃醒的,刚刚睁眼时的脑子还不能分辨清眼前的场景,但是当腿根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后,他猛然回过神。

    身后紧紧搂着他的青年察觉到他的清醒,便加快的身下的动作。

    被子里,他两条腿合并在一起,腿根处却十分突兀地抽插着一根粗红的阳具。这形状可怖的性器正幅度极大抽插着,把昨晚被操肿了的雌穴磨得烂红,凹凸不平的茎身把两片肿起来的肥厚阴唇顶开,热滚滚的唇肉粘附着黏腻腻的淫水,贴合在丑陋的阳具上。

    “你在干什么!”宋听惊恐地挣扎想要起身,可昨晚才被过度使用的腰身酸到麻木,他压根使不上力。

    谢祤忙把宋听摁着,重新嵌进怀里,“操你啊哥哥。”语气十分自然。

    “你…唔。”宋听昨晚被谢祤操到晕过去,不知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然而全身的酸痛不难想象谢祤到后来又摆着他做了什么。

    宋听受不住地反手推拒谢祤,声音被晃得断断续续,“等、等一下。你,你什么时候,嗯,醒的?”

    “也不是很早。”谢祤说,他不敢说自己昨晚做完以后就一直把鸡巴插在宋听的肉穴里,到了刚刚才拔出来,“刚好哥哥也醒了,继续。”

    “继续?”宋听睁大眼睛,“嗯,不行!”

    他抬起腿想要下床,谢祤先一步握着他的腿弯,翻过身将他的腿扛在肩头,把肉刃再次插进了滚烫的穴口里。

    “唔啊!”宋听瞳孔骤缩,身体有一种细微的撕裂感,可是身下那阳具严丝合缝地和肉襞贴合了,宫口几乎是没有任何阻拦就被顶开,阳具进去宫腔,几乎把窄小的宫襞都顶穿一样。

    各种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混合着股股酸涩感,渗进身体里。

    因为一晚上都没有闭合,那嫩穴里水汪汪的,潮湿得不像样子,肉襞乖巧地拥着鸡巴。淫水浇在鸡巴上,茎身被软红的穴肉裹着地吸咬。

    爽得谢祤额头直冒青筋,脖颈连同脊背泛着细细密密的酥痒。

    宋听在他身下顶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交,浑身都在瑟缩,身体再次被汗水打湿。他有点怕,怕下面被操烂了,便勾着谢祤的脖子,颤着声音祈求道:“谢祤,我们下次再来吧,嗯,要、要被弄坏了。”

    “不会的。”谢祤嘬了下他嘴角,“操坏了我赔。”

    肉刃用力地夯进内里窄小滚烫的空间,谢祤顶在子宫内壁上操了百来下后,压着宋听的腰,往已经含了精水的宫腔里射精。一大波黏稠的精液拍打着腔壁。

    宋听咬着下唇,脚趾都蜷缩起来,肚子被射得鼓鼓的。

    鸡巴抽出来,宋听下面两瓣肉唇肿得老高,烫得厉害。宋听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不想动弹。他两条腿忽然被抬起来,架在谢祤肩头。

    “你干嘛?!”宋听掀开眼皮,看向身下的谢祤,发现他正开了盒草莓。

    细白瘦长的手指拿着块约莫小孩手掌大小的巨型草莓。

    宋听本能察觉到危险,匆匆踹了谢祤一脚,翻身下床。刚踩到地,一股电流般的酸软从脚底蔓延到后腰,在摔下前一瞬,谢祤搂着他让他跌进自己怀里。

    “哥哥跑什么?”青年的嗓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和慵懒。

    宋听从他怀里坐起来,扭头看他,质问道:“你想塞草莓是不是!”

    谢祤挑眉,没答话。

    宋听心里有点气,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拳头,“说话。”

    谢祤一把拽着他的脚踝,让他摔在床上,拿过床尾的衣服,将宋听的手捆在床头,笑眯眯地说:“是啊。”

    “我不!”宋听两只手束缚在床头,没法挣扎开,手腕有点痛。

    他现在就是条砧板上的鱼,谢祤就是那磨得锋利的刀。

    谢祤亲了亲他,低声哄道:“哥哥的逼太烫了,都肿起来了,用草莓冰一冰,降降温。”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手中那极大一颗草莓抵在肉嘟嘟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