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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顾慈醒来时,许君瑞正跪在他的腿间,嘴里吞吐着他晨勃的性器。

    他含的有些吃力,精致的面容被撑的扭曲变形,鲜红的唇瓣被柱身撑得透明,无力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流淌至颈窝,拉出了几缕清亮的丝线。

    “唔.....”

    感受着口腔内温热的触感,顾慈爽的有些发懵,不自觉溢出几声喘息。许君瑞的口活很好,舌尖带着挑逗意味舔弄着柱身的青筋,没几下就惹得顾慈小腹发热,硬的更加厉害。

    “呼.....陛下醒了。”

    许君瑞见他睁开眼,将嘴里的性器吐出了大半,含混的同他打了个招呼。他只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绑带松垮的半系着,露出了一大片青红交加的侧腰。略微上挑的眼尾有些发红,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晕开了一团淫靡的水痕,竟是只靠着吃鸡巴就兴奋的湿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试图遮掩起自己的下身,披散的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红透了的耳尖。

    “大早上的,许贵妃性质挺高啊,这就发起浪来了。”

    顾慈揉了一把许君瑞单薄的奶子,膝盖不轻不重的顶了顶他洇湿的裆部,惹得许君瑞身型发颤,发出了呜呜的泣音。

    他本能的想要求饶,顾慈却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按向了他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挤开喉口,浓稠的白精残忍的灌进喉腔,将喉头生生操成了软烂的鸡巴套子。

    许君瑞无助的抓挠着顾慈的后背,漂亮的桃花眼无神的上翻,脸颊因为缺氧红的几乎滴血。与此同时,顾慈掐着他红肿肥润的大奶头,顺势将膝盖骨猛地曲起,狠狠碾磨过熟肥的逼肉。

    “啊啊啊啊啊啊————”

    许君瑞几乎是瞬间就喷的一塌糊涂,精液和骚水一股脑泄了一大滩,将昨夜才换好的床单弄的狼藉不堪。

    自从和许君瑞春宵一度后,顾慈就从以前的从来不翻牌子,变成了只翻许君瑞一人,总算是让内务府的人有了点差事做。神奇的是,诺大的后宫无人对他偏宠二人的事有所异议,完全没有历史剧里那些吓人的勾心斗角。

    顾慈乐得清闲,安心料理着朝中之事,日子过的舒坦平静。

    四月末,宫中像往常一样举办了赏花宴。所谓赏花宴,名义上是贵族世家的女眷小辈们聚在一起赏花饮酒,实际上在顾慈看来,这压根就是古代版的大型相亲角。

    “说是相亲角其实不太准确啦,应该说是相亲角(上流社会only版)。”

    顾慈正琢磨着礼部报上来的帖子,系统的声音忽然煞风景的想起,显然是听见了他心中的吐槽。

    系统告诉他,能在赏花宴上露面的少爷小姐们要么是皇族旁亲,要么得是四五品以上的高官家眷,相比于普通的相亲联姻,这更像是朝中各势力互相制衡的一场利益交换。

    顾慈本来就对这种喝酒赏花的宫宴没什么兴趣,一想到那些可能出现的勾心斗角,更是感头大如斗,恨不得直接找个理由旷席。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会付诸行动,他对于工作还是很敬业的。而且根据礼宾名单看,肖辞璟和许君瑞的娘家也会有人来,就算只是为了给岳丈们面子,他也不得不去。

    五月初十,一溜马车排成队停在了皇宫门口,贵族子女和命妇们无不盛装打扮,只希望能在这场一年一度的日子里为家族挣些风头。

    顾慈挽着肖辞璟,寒暄了一圈后,便和带着家中幼女前来的肖母闲聊了起来。

    肖辞璟的父亲乃当朝丞相,官居正一品。老丞相为官几十余年,在朝中颇有影响力。当年正是他坚定的站队了身为太子的顾慈,才让他在血雨腥风中稳稳拿下了皇位。

    肖母这次前来,也没有要和其他命妇拉帮结派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一年又见不得几回的大儿子。

    几个大人站在一处聊了一会儿,回顾神来竟发现肖辞璟的小妹不见了踪影。肖母瞬间慌了神,找了好半天才在御厨房的桌台前找到了女儿。

    肖小妹在家中被宠的很紧,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那张桌上放着的一整盘点心吃的精光,几人赶来时,她正依依不舍的将盘里的残渣往嘴里倒呢。

    “令女真是活泼可爱呢。”